萧重弈的思绪被打断,抬头问:“纸鸢会闹出什么岔子了?凯茵不是没去吗?”
“是啊,凯茵姑娘这些日子一直在公府静养了,奴才也不知道暗风要禀告何事。”
萧重弈当然知道徐凯茵的“静养”并不是真正的“静养”,他倒是赞成此举。
毕竟母后在气头上,徐凯茵若还日日出门,会惹得母后更加不悦。
闭门不出,表明了“思过”的态度。
“叫他进来吧。”
暗风早已候在外头,听到萧重弈的命令便悄无声息地进了内室,跪在萧重弈跟前。
萧重弈轻轻扬了扬下巴,暗风会意,恭敬道:“属下今日在纸鸢会发现了一些异常。”
“嗯?不是放纸鸢吗?”
“女眷们的确都在放纸鸢,畅心园的草地开阔,属下不敢靠近,只远远找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躲着,也是这个时候,属下发现了畅心园里有来路不明的人躲着。”
“什么人?敢在畅心园里埋伏?”
“属下感受到对方的气息,因不知对方什么路数,不敢贸然行动。”
萧重弈思索片刻:“畅心园是母后如今最爱去的地方,今日母后并未过去,她身边的暗卫自然不会在。荣安身边没有暗卫,至于纸鸢会的其他人,更不可能带着暗卫同行。”
说到这里,萧重弈眸中精光一轮,盯着暗风:“你觉得会是什么人?”
“属下没有真凭实据,但是我觉得那些人埋伏在那里跟东宫有关?”
“哦?东宫?”
“他们躲避的地方是在宁心小筑。”
畅心园修好之后,萧重弈时常陪皇后过去游玩,对里头各个园子都很熟悉。
宁心小筑原本是花房,花匠们巧手妙想,把花房装点得十分漂亮,母后很喜欢,便把花房挪去了别处,改名宁心小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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