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安知道他是个忠仆,不会随意跟别人透露太子的事情,没有逼问。
不过她实在好奇的很,哪怕长乐不说话,她也想自言自语。
“皇兄对女人一向是生人勿进的。这些年他虽然对凯茵很好,可我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对待凯茵。”
荣安感觉得到,徐凯茵一直很想亲近萧重弈的,但萧重弈总是遵循男女大防,纵然待徐凯茵很亲切,亦不会逾矩。
若无荣安在场,萧重弈不会私下见徐凯茵。
有一回荣安看见徐凯茵去抓皇兄的手,徐凯茵娇羞脸红,她正想避开,却被皇兄叫住。
她看见皇兄蹙眉,这才知道他并不喜欢这样。
今日在西山桃林里,沈蔚兰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扑到皇兄怀中,以皇兄的性格应该不喜这样的举动。
他非但没有推开沈蔚兰,甚至脸上没有丝毫的不悦。
荣安公主当时就站在他们俩身旁,萧重弈的神情,她看得格外清楚。
想到这里,荣安朝长乐道:“你呀,往后好生伺候沈奉仪,她可是你得罪不起的人。”
“这是自然,奴才侍奉沈奉仪,一向都很仔细。”
这句话一出,荣安公主顿时明白了,这老狐狸早就看出端倪了。
不知道为何,她由衷地为沈蔚兰高兴。
至于徐凯茵,荣安公主虽然没有任何证据,可她直觉西山桃林的事情一定与她有关。
她跟徐凯茵多年相交的情分,只希望徐凯茵不要犯傻才好。
沈蔚兰回到悦春阁时,雅竹和李嬷嬷都吓了一跳。
“奉仪,你怎么了?是病了吗?”李嬷嬷关切道。
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是神清气爽、意气风发的,怎么半日的时间就面色苍白如纸了。
“西山桃林那边发生了些事。”
雅竹低下头,见她的裙摆上不仅沾了许多污泥,还沾了暗红色的血迹,顿时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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