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找到了,丫鬟还没扔掉。”
“傅温书。”
院门外的傅温书恭声道:“臣在。”
“进来瞧瞧有没有什么问题。”
“是。”
傅温书走到两人中间,仔细看着裙摆。
李嬷嬷见三人都站着说话,忙朝沈蔚兰使眼色。
沈蔚兰故作不知,她不想请萧重弈进屋子去坐。
倒是长乐机灵,笑道:“既找着了物证,主子不妨坐下,让傅大人好好看个清楚。”
李嬷嬷见沈蔚兰始终不说话,壮着胆子道:“殿下,后院有个石桌,地方还算宽敞阴凉,殿下坐在那边等候,要舒适些。”
她虽是东宫做事的老人,可地位很低,平常连萧重弈的面都见不到,今日还是头一回跟萧重弈说话。
一时有些紧张,生怕自己贸然开口,惹怒了萧重弈。
谁知萧重弈闻言,欣然点头。
李嬷嬷和雅竹立马去备茶,沈蔚兰心中无奈,恭敬地在前领路。
“殿下请。”
悦春阁修得轩敞规整,当中是沈蔚兰居住的三间正屋,前院轩敞开阔,两侧是丫鬟仆婢的耳房,穿过正屋两侧的垂花门,便是后院。
前头的庭院沈蔚兰没有动过,都是让东宫花匠循例打理。
后院是她每日调脂弄粉的地方,是以后院每一处地方都是她亲自布置的。
原本靠墙植的几株芭蕉挪到窗前,每日晨起在屋里便能望到芭蕉。
石桌没有摆在院子当中,而是挪到了海棠树下。
海棠树的话多和树叶不算密集,暖光透过花瓣和树叶落在身上,不会太阴凉,也不会太晒。
除此之外,院里养莲的石缸、太湖石堆砌的假山,都经过沈蔚兰的调整,放眼望去,花圃亭堂、植木蓊茂,端是个幽静秀致的所在。
“臣记得,以前来过悦春阁,院子没这么别致,想来沈奉仪颇费了一番心思。”
沈蔚兰的声音温软:“傅大人谬赞了,我整日闲着无事,瞎折腾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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