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一直都很迷恋她的身子。
上回在白马寺时,他非要褪了她的衣裳,也立即有了反应。
沈蔚兰面无表情地解散了发髻,自己净面净足,然后从柜子里重新抱了一床薄被出来。
他们俩都没有做那事的想法,各盖各的,睡得还能自在些。
同榻,不同衾,是她的坚持。
萧重弈靠里躺着,沈蔚兰坐在榻边,拿起金剪子灭了帐子外的灯烛。
屋子里陷入了一片黑暗。
萧重弈松了口气。
他的理智清晰而强大,纵然身体有所反应,他仍然可以控制自己的行动。
他有他的骄傲和坚持。
但身边女子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这股若有似无的香气钻进他的鼻子里,令他甩不开、逃不掉。
他愈发心猿意马,翻身平躺着,眼睛却望向沈蔚兰。
适应了黑暗过后,夜里也能看得很清楚。
沈蔚兰闭着眼睛,似乎入睡了。
她的青丝垂散在锦缎枕头上,即使在黑夜里亦如缎子般惹眼。
她身上的寝衣穿得很齐整,连最上头的扣子都扣上了,连锁骨都不曾露出。
萧重弈暗暗咬牙。
寝衣穿成这样,是为了防着他吗?
在她心里,他不是有眼无珠但不做龌龊事的人吗?怎么今日防成这样了?
沈蔚兰的呼吸变得绵长和平稳。
她是真的睡着了。
萧重弈的胆子忽而更大了些,他不再平躺,侧身面向沈蔚兰躺着。
隔着帐子,又微弱的光从外面照进来,将沈蔚兰的侧脸映照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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