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紧紧盯着萧重弈的神色,见他眉宇紧绷,心道不妙,却不知该如何化解。
“殿下,要……传膳吗?”
沈蔚兰和傅温书刚才的对话,萧重弈一字不漏,听得分明。
他沉眉看着她,平静无波的心中生长出了一根细刺,扎得他有些疼。
这女人话里话外都笃定是凯茵在害她,言语中更是透着诸多言外之意,意在于他。
“你觉得傅温书查案不明?”萧重弈问。
沈蔚兰道:“当然不是,傅大人是京城有名的断案高手,他查出来是徐敬做的,就一定是徐敬。”
“哼。”萧重弈冷笑,“那你有何不满?”
沈蔚兰眉目清冷,对上萧重弈如深渊一般沉邃的眼睛,没有丝毫的畏惧。
“臣妾想说的话,殿下可能不爱听。”
“你今日说的话难道都是挑孤喜欢的说?”
夜风吹过,悬挂在海棠树上的灯笼随风摆动,落在石桌上的光影轻轻摇晃。
沈蔚兰道:“惹怒殿下,是臣妾的错,请殿下恕罪。”
“沈蔚兰!”萧重弈只觉得她不可理喻,“这案子从一开始是孤让傅温书查的,从头到尾孤未曾干预过他,难道你以为,孤在其中做过什么吗?”
听到萧重弈这般理直气壮的回答,沈蔚兰倒有些想笑了。
她一直知道萧重弈是待她有情意的。
他那样的人,若是不喜欢的女人,压根不会碰的。
前世是这样,这一世也是这样。
哪怕这一世许多事情发生了变化,萧重弈提前注意到了她,还是对她产生了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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