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他纡尊降贵来了悦春阁,她不笑脸相迎,他自然是不高兴。
但沈蔚兰没工夫理会他高兴还是不高兴。
她命悬一线,他对幕后真凶坐视不理,还好意思来找她温酒说笑?
想起萧重弈方才要俯身来亲她,沈蔚兰心里就堵得慌。
纵然她很清楚,她还没有把萧重弈彻底从心里赶走,也绝不愿意让他来吻自己。
雅竹不知她心中所想,自顾自地劝道:“奴婢觉得太子殿下很在意承徽的,绝对不会因为这点事情就生承徽的气,承徽就别烦恼了。”
听着这番驴唇不对马嘴的劝解,沈蔚兰倒被她气笑了。
“问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
“好啊。”雅竹用力点头,“承徽放心,奴婢一定老实回答。”
“就是,如果想忘掉一个男人,该怎么做呢?”
“啊?”雅竹瞪大了眼睛,“承徽你要忘记谁?不会是殿下吧?”
“算了,我换一个问题,从前在青石镇的时候,你是不是喜欢我大伯收的一个弟子,叫什么刘什么……”
雅竹顿时红了脸,“承徽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了,你每回撺掇我出门,都会遇到他。”
“原来承徽都知道了。”雅竹丧气道,“那就是个混蛋,明明家里已经娶妻了,还想骗我……骗我跟他……现在想起来都气。”
“嗯,别想他了。我就是想知道,你怎么只伤心了几天,之后天天开开心心的?”
雅竹狡黠的一笑:“因为我发现另一个罗公子比他更英俊。”
“那你跟我来京城,不是就见不到那位……罗公子了吗?”
“见不到就见不到,”雅竹满不在乎地说,“那京城里不是更多王孙公子吗……”
雅竹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
她不好意思地朝沈蔚兰笑道:“反正男人嘛,一个不好,再找一个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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