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萧重弈望着眼前的徐凯茵,见她容貌秀丽,宛若美玉莹光,很美,可是不及沈蔚兰。
谁都不及沈蔚兰。
“西山桃林的事,我真的不知情。但……是不是徐敬一人所为,我也不知。”
萧重弈觑着她:“那你知道什么?”
徐凯茵低下头,“弈哥哥,还记得白马寺的事吗?”
当然。
萧重弈没有言语,徐凯茵心急如焚,却不敢表现出来,只得咬牙道:“上回我……白马寺的事情过后,母亲便狠狠责罚了我,罚我在祠堂跪了三天三夜,弈哥哥,其实我心里很委屈。你心里有我,我心里也有你,为何那样做是错的?”
“那是佛门清净之地。”
“如果不是在佛门,我们……”
“与此无关。”萧重弈打断了她的话。
徐凯茵眼眶里的泪倏然落下。
萧重弈心烦意乱,他明明是想向徐凯茵问个清楚,脑子里却全是沈蔚兰的模样。
有她生气的样子,有她冷淡的样子,有她明媚的样子,还有她惊恐的样子。
徐凯茵见他出神地想着什么事,压根不看自己,一颗心越来越沉重。
她事先在家里想好的说辞都已经全说完了,可萧重弈还是不为所动。
她实在不明白是怎么了?
明明从前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她去求萧重弈,萧重弈立即就会答应的。
她把心一横,抹了抹眼泪,带着几分赌气望向他。
“我知道了,弈哥哥,你要毁诺,从前你答应我的事全都不算数。”
“不是。孤不会失信于你,可你实在太过分了。”
“你冤枉我!你觉得我能做出纵犬伤人那样的事吗?我一介女流之辈,哪里想得出那样的计划。”
西山桃林的杀局必然是徐敬布下的,这一点傅温书确认过了。
但是,徐凯茵到底跟徐敬说过什么,萧重弈不知。
“孤再问你一回,只要你说实话,无论真相如何,孤都不会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