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唉”了一声,神情颇为沉重。
沈蔚兰好奇问道:“殿下为何不回东宫?要来这里?”
“殿下受伤的消息绝对不能传出去,东宫里人多嘴杂,若回了东宫,定然会走漏消息。”
“殿下在大街上遇刺,这消息能瞒得住吗?”
长乐见她还没有明白,只得将话说得更清楚一些:“殿下是储君,前朝后宫都盯着这个位置,若是叫人知道殿下受伤,有损皇家威仪。况且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若是回了东宫,殿下身在明处,对方得知殿下重伤,或许会铤而走险,再度下手。”
原来如此。
此处的所有人都是萧重弈培养的死士和暗卫,绝不会走漏半点风声。
这些暗卫个个身怀绝技,对方即便追到了这里,也靠近不了萧重弈。
“原来如此,”沈蔚兰颔首,又问,“公公为何要让侍卫把我带到这里,我也帮不上忙。”
“怎么会帮不上忙?”长乐道,“承徽瞧瞧这里,全是些粗苯的汉子,没人能照顾殿下。”
沈蔚兰心中窝着火,“不是还有你吗?”
“伺候主子是奴才的本分,只是主子重伤,许多事情都要奴才张罗,主子身边离不得人。”
罢了。
沈蔚兰只能认命。
“殿下受的都是皮外伤吗?”
“也不尽然,”提到这里,长乐又担忧起来,“身上的刀剑伤多是皮肉伤,只是中了一枚骨钉,那骨钉是啐过毒的。”
有毒?
沈蔚兰想起在街市上朝她飞来的三枚骨钉,的确带着绿莹莹的光芒。
“那殿下……”
“暗卫里有擅长用毒的,已经替殿下拔过两回毒了。”
难怪,明明援军已到,萧重弈还是比她晚了半个多时辰到这里。
“那就是无碍了?”
长乐摇了摇头:“对方是奔着殿下的性命来的,那毒厉害得很,恐怕已经侵入肌体了,方才已经取了伤处的毒血,若能找出是什么毒,就能对症下药了。”
说话间,铜壶里的水烧开了,咕噜咕噜地冒着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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