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凯茵在震惊、慌乱和茫然过后,紧紧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
“弈哥哥,我那日是……气疯了才会说那些话,不是真心所想。旁人不信,难道你也不信我吗?”
“弈哥哥,我不要远嫁,你说过的,你绝不变心!”
“闭嘴!”皇后实在忍无可忍。
她素来心软,方才提醒荣国公将徐凯茵远嫁,已是存了宽恕之意。
只要徐凯茵肯安分守己,远嫁他乡,皇后可以去皇帝跟前替他们说几句话,将她轻轻放下。
谁知徐凯茵竟这般朝萧重弈大喊。
皇后望向萧重弈,赶在萧重弈开口之前道:“闭嘴!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对太子说这样的话?!孙奇!”
“奴才在。”孙奇一个眼色,旁边太监立马上前将徐凯茵押了起来。
“放开我!”徐凯茵拼命挣扎却无用,她双目通红地看着萧重弈,“弈哥哥,你说过要保护我!你就让他们这样对我吗?”
萧重弈盯了一瞬,冷声道:“放开她。”
“弈儿!”皇后大惊,从凤座上站了起来,瞧向萧重弈的目光既惊又恼,“此等心思歹毒的女子,你还要留在身边?若你执意如此,本宫……本宫绝不答应!”
沈蔚兰见着殿中的变故,却是好笑。
果然走到了这一步。
见皇后怒不可谒,沈蔚兰伸手扶住皇后,柔声道:“娘娘息怒,为了这些事,气坏身子不值得。”
这话既是对皇后说的,亦是对自己说的。
话说回来,她见到萧重弈这样的反应,还真的没有生气,宛如看戏一般。
“凯茵,孤向来信守承诺,但承诺不是免死金牌,是非曲直业已在母后跟前辨明。既种下了因,便要承受这苦果。”
徐凯茵眼睛中的光亮在刹那间熄灭,脸颊和唇边的血色一点一点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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