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他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道,“当真是半路杀出了程咬金,本王原打算利用徐凯茵的事让萧重弈跟父皇母后翻脸,如今简直无计可施。”
“也不是毫无办法。”
静王闻言,眼前一亮:“求公公救命!”
孙奇嘿嘿笑了两声,开口说了一个字,然后径直离开了。
萧重弈去养心殿后没多久,霜云殿里又来了客人。
“沈姐姐!”
荣安一听说沈蔚兰留宿皇宫,用过早膳便往霜云殿来了。
见她坐在帐子里喝着茶,忍不住笑道:“你倒比母后还惬意些。”
“公主别笑话我了,若叫人听见,该治我的罪了。”
“有皇兄在,谁敢治你的罪。”
沈蔚兰拉着荣安坐下,替她斟了一杯茶,见她秀眉微蹙,便问:“公主还在为出不了宫的事烦恼吗?”
“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
“难道……”能令荣安愁眉深锁的,只有一件事,“公主的亲事定了?”
“那倒没有,但是,”荣安叹了口气,“睿安的亲事定下了。”
“哦?”这样一说,沈蔚兰想起上回在北苑遇到睿安的事。
那日傅温书在场,他对睿安冷言冷语,睿安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定了哪一家?”
“崔相的小儿子,”怕沈蔚兰不清楚崔相是何人,荣安解释道,“首辅崔崇业的嫡幼子,崔既源。”
沈蔚兰听说过这个崔既源。
他的年纪与萧重弈相仿,是京城里有名的风流才子。
才情和样貌都属上乘,只不过据说他很是风流,跟京城第一花魁过从甚密,为这花魁写了许多艳曲,文采极好。
说书先生们也为这相府公子和京城花魁编出许多极其香艳的故事在坊间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