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萧言淮一辈子忘不了她,才会把她从深渊里拉出来。
“表姐,你真好……”
夏光明媚,荣国公府中,六皇子和徐凯茵团在了一处。
少年白净的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
徐凯茵仰面倒在榻上,紧紧勾着他的脖子。
六皇子年纪还小,依着宫中规矩,明年敬事房才会安排宫女教导房中之事。
因此他对这事一窍不通,全凭着本能行动,压根不知怜香惜玉,如同初生牛犊一般。
徐凯茵脸色苍白,只是紧抿着唇不吭声。
她看着眼前的六皇子,却情不自禁想起了萧重弈。
若那日在白马寺的禅房里,萧重弈能这样对她,该有多好。
有只蝉挂在窗外茂盛的树枝上,没完没了地知了知了的叫着。
等到知了终于叫累了,屋子里的两个人也终于安静了下来。
六皇子躺在榻上,神情惶恐,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身上还有余韵,脑中却是一团浆糊。
他不敢直视榻上的一片狼藉,更不敢直视徐凯茵。
徐凯茵忍着疼爬起来,捧着他的脸,逼他直视着自己。
“表姐……”六皇子俊俏的脸庞狼狈极了。
他只是想来探望徐凯茵,把母妃给的银票都留给她,却没想到发展到了这一步。
“淮儿,你喜欢我吗?”徐凯茵问。
“我……”六皇子垂下眼睛。
徐凯茵见他神情,轻声道:“去年咱们去行宫避暑的时候,我那屋子狭小,便去睿安那边,她屋子里有个温泉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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