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蔚兰压抑住心中的波动,望向他:“殿下几时启程?”
“明日。”
明日就走?
沈蔚兰懊恼起来,这么匆忙,那雅竹脱籍的事指望不上他了?
也怪她自己,该早些把雅竹摘出去。
这番失落的反应落进萧重弈眼中,自是另一番解读。
沈蔚兰平常爱搭不理的,每每亲近她都敷衍了事。
但在关键时刻,她的举动都令他心中怦然。
他抬手抱住沈蔚兰的后脑勺,摁着她不许她动。
“要不,你与孤同行?”
同行?
沈蔚兰傻眼了。
萧重弈明显感觉到怀中的温香软玉变得僵硬起来。
“你可真是……”
萧重弈恼羞成怒,低下头去咬她的耳朵。
“殿下。”沈蔚兰捂着耳朵,缩了起来,像只受惊的兔子。
萧重弈恨得牙痒痒,又拿她没有办法,拥了片刻,只得将她松开。
“孤渴了。”
小厨房熬的干荔枝汤很快端了过来,沈蔚兰陪他坐在暖阁里,仔细喂着他喝。
干荔枝汤比绿豆汤、茉莉汤之类的要甜一些,萧重弈喝了两口就摆手了。
“方才你想说什么来着?”萧重弈问。
还有希望?
沈蔚兰重新打起精神,望向萧重弈,眉眼昳丽。
“臣妾身边的丫鬟雅竹,跟臣妾情同姐妹,臣妾一直想替她脱了奴籍,给她些本钱,让她做些小生意谋生。”
“给雅竹脱籍?”萧重弈挑眉。
“嗯。”沈蔚兰知道此事对他来说轻而易举,讨好似地看着他,“殿下能答应臣妾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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