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蔚兰点头。
她坐在暖阁里喝着茶,看着雅竹捧了水壶送去后院,也不知道跟段清澜说了什么,似乎段清澜的脸色更差了。
银杏给沈蔚兰端来了几味茶点,又端上厨房现熬的雪梨汤。
沈蔚兰吃着东西,翻过一卷书后,见段清澜居然还在那里刷罐子。
虽说是坐在海棠树下,可外头天那么热,便是银杏、春草她们,也都是在廊下干活。
沈蔚兰明显看得段清澜热得面红耳赤。
雅竹进来收拾茶点碟子,见沈蔚兰张望着后院,笑道:“段奉仪刷得正高兴呢,良媛就别管了。”
“她若是热晕在后院,我还能不管?”
“哪里至于那么娇气了,刚奴婢出去跟她说几句,精神好着呢。”
沈蔚兰简直无法理解,“她怎么怪里怪气的?放着好好的主子不做,非要跑到这里做粗活。”
“人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良媛可长点心吧。”
沈蔚兰还是不懂,难道她觉得在悦春阁顶着炎夏刷一天罐子,萧重弈能多看她几眼?
雅竹又道:“听说这段奉仪和何奉仪都是皇后娘娘挑中的,何奉仪倒是斯斯文文的,就是她……娘娘怎么会挑中她呀?”
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
雅竹这么一说,沈蔚兰忽而想了起来。
选秀之时,段清澜还吟诵了一首温庭筠的词作,沈蔚兰记得,那是何采薇最喜欢的。
想到这里沈蔚兰突然知道她为何会觉得这段清澜古怪了,她不止在选秀时吟诵何采薇喜欢的词句,当时她说话神态和方式,也很像何采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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