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不赎身,往后她想脱身就难了。”
沈蔚兰哂笑着摇头。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大慈悲难渡自觉之人。
段清澜一心跟在萧重弈身边,谁去劝都没用。
何采薇去也好,沈蔚兰去也好,段清澜都只会觉得她们在阻碍她的太子妃之路。
指不定,连萧重弈说话都不好使。
只不过沈蔚兰不明白,上辈子她死得那么惨,段清澜怎么会想走她的老路?
“既如此,那就不打搅沈姐姐了。”
何采薇见沈蔚兰心意坚决,话中也有道理,只能叹了口气。
她抬眼看着如意坊的牌匾,又问:“这是沈姐姐的铺子吗?”
“是我们沈家在京城的铺子,我暂且帮着打理。”说起铺子,沈蔚兰来了些兴致,“铺子里的胭脂既有我亲手做的,也有从江南商行采买的。下月便能开张,何姑娘往后有什么需要,可以过来瞧瞧,若亲朋要买,也帮我介绍一下。”
“那是自然。从前便听说沈姐姐会自己做脂粉,早想着用用呢。”
沈蔚兰道:“往后若是无事,来我这里坐坐,咱们说说话,喝喝茶。”
“好。”
从前在东宫的时候,何采薇对沈蔚兰的印象是高傲的、淡漠的,今日一见,倒觉得亲近了不少,生出好感来。
只是她还为段清澜担忧着,不肯坐视相识的朋友坠落,始终盘算着做些什么,便匆匆告辞了。
雅竹一直在铺子里清理东西,将两人说得话听得七七八八,等着何采薇一走,赶忙探出脑袋。
“姑娘,那个……”
“进屋再说。”
铺子已经整理的差不多了,只有一排空着的货架等着镖局把江南的脂粉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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