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情于理,支持下沈蔚兰的生意,都是好事。
“儿媳明白了。”
穆亦瑶看着侯夫人安然的神情,心中微哂,若是母亲知道自己疼爱的儿子喜欢上废太子的女人,又是什么表情呢?
侯夫人没在意穆亦瑶的表情,转向了傅温书:“如今京城的水浑得很,我本来不想让你回来,谁知你这么心急,这阵子别出门了,就说给我侍疾。”
“听母亲的。”傅温书恭敬应下,转身回院去了。
就这么直愣愣地出门是见不到萧重弈的,还得另寻办法。
夜幕降临,如意坊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终于安静了下来。
春草和银杏关了铺子打扫,沈蔚兰跟雅竹在柜台对着账本。
账目和货物清点完毕,雅竹伸手打了个哈欠。
“忙活一天,顾客不少,却没卖出几样东西。”
沈蔚兰道:“咱们铺子里的货对她们来说,价格高了些,能卖出这些已是不易了。”
铺子里的胭脂水粉售价都不低。
江南运来的那批货加上镖局那边采买的费用,价格比在江南翻了一倍。至于沈蔚兰之前在东宫做的那批货,用的花都是宫廷花匠精心培育的品种,原料实在太好了,也不能定价太低。
要不然等这一批货卖完,顾客再来买,同样的价格买不到一样的品质,定然会质疑如意坊的货品不稳定。
若是想卖得多,还是得想法子在京城里有可靠稳定的货源。
现在想着在附近聘两个人,叫银杏带着做,也不知道能不能供应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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