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什么公主,跟咱们府有仇吗?”
“她跟沈姐姐有仇。”云颖初说完,又补了一句,“跟你也算有仇。”
“跟我有什么仇?”
跟沈蔚兰有仇一点也不奇怪,跟他?能有什么仇?
云颖初气呼呼道:“她在背后说你和沈姐姐的坏话。”
“什么坏话?”
“她说沈姐姐勾引你,还说你们在叠雾山就暗度陈仓了。”
云峥没有说话。
他鼓起腮帮子,双手捏成拳,轻轻对击了下。
“挺会说话的呀。”
京中高门热衷于打马球,宫中不止王孙公子,各府贵女亦不乏好手。
废太子的事牵连到了不少人,宴饮停了不少。
这回的马球赛在京城之外,周遭空气清新,草木凄凄,一扫在京城里的沉闷之气,男男女女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纷纷想要下场纵马击球。
岐山王府世子为了不扫大家的兴致,便将原本的五人局换成了十人局。
只听得一阵热闹的锣鼓声响,两队人马一起骑马入场,左边的队伍马脖子上挂着蓝布,右边的队伍马脖子上挂着绿布,既有英朗男儿,也有飒爽女郎。
沈蔚兰前世在宫中观赏过一次马球,那回帝后在座,气氛不像今日这般随意热烈。
那场马球赛,沈蔚兰看得并不开心。
贵为太子萧重弈亲自下场击球——和侧妃徐凯茵一起。
他们俩配合默契,心有灵犀,萧重弈自不必说,徐凯茵骑术高超,给他照应助攻,让他毫无顾忌的冲锋,两人在场上所向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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