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吃完这包风干羊肉,待她会比从前更亲切吧。
审过人犯之后,东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
托云峥的福,静王的亲信精锐已经被杀了大半。
傅温书抓到的这两人,一个是东厂的番子,一个是王府的卫兵,对静王都不是绝对的忠心,用刑一审,便都吐露了出来。
不过,也因着不是亲信精锐,这两人知道的东西也不多,派不上大用。
萧重弈到此时终于有些疲乏,径直往屋里走去。
榻上的沈蔚兰睡得正酣。
隔着屏风都能听到她匀净的呼吸声。
萧重弈走上前去,伸手拨开帐子。
墨色长发散在枕头上,下巴和脖颈的线条秀致玲珑。
他最喜欢看她睡着的模样,一时有些口干舌燥。
他忍不住抬手掀开了被子。
沈蔚兰感觉到了冷意,下意识地缩了起来,抱着膝盖侧躺着。
竟是这般防备的姿势。
萧重弈看着她这样的睡姿,多少有些心疼。
这女人实在太胆小了些。
他坐在榻边,轻轻抚摸着她的腰肢。
沈蔚兰这些日子到处奔波,瘦了不少,腰比从前更细,摸起来也没有那么柔软。
不过,从肩膀到腰,再到腿,这一起一伏的弧度比从前更加曼妙。
萧重弈愈发口干,也是在此时他想起沈蔚兰被静王侮辱。
她是在室之身,经过那样的蹂躏,想必惨不忍睹。
一想到她经历的这些,起先因为她的固执而升起的恼怒又烟消云散。
他起身取了外伤药来,轻手轻脚地褪去了她的亵裤,想为她上药。
他掰着她的身子,仔细查看,忽而一愣。
预想中受伤害的画面并未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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