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能。”
“不能。”
雅竹和暗风异口异声道。
“你别乱说了,老板只会嫁给一个人。”
“什么人?那个采花贼吗?”
暗风还没说话,春草又道:“啊,姑娘跑了,傅大人追过去了。”
真有情况?!
暗风吓了一跳,他再是木头,也看得出眼前这幕你追我赶的戏码有问题,下意识地也朝那边跑去。
“不好,这个叛徒要破坏我们姑娘的好事,我们得拉住他。”
雅竹见状,带着春草赶紧追了上去。
沈蔚兰走到河边,听到身后傅温书的声音,停下脚步没再往前。
“傅大人,刚才的事……我只是随口一问。”
“我知道。”傅温书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是有些话我必须说完。”
“说出来彼此都会难堪,又何必说呢?”
傅温书摇了摇头。
“你知道我家的事,知道我、我嫂子……我曾经很多次的想,如果当初说得更清楚些,是不是不会走到今日的地步。所以无论如何我都想跟你说个明白,是好是坏,都在今晚结束。”
远离灯市,寒意立即料峭了许多。
冷风一吹,沈蔚兰刚才冲动而起的那番心气儿烟消云散了。
她望向傅温书,见他的目光又如平常那般清澈平和,心中竟有几分释然。
他说的有理。
她点了点头,只是把目光转向小月河。
上游是放河灯的地方,一盏一盏的莲花灯从河上飘过,随着涟漪起伏。
“我一直觉得跟你之间好像有种默契。我不知道这种默契是不是喜欢,也不想去深究,毕竟你我之间并无可能。”傅温书说到此处,垂着眼睛叹了口气,“刚才你问我,那是不是误会。我其实亦很犹豫。”
其实不是犹豫,那一刻他甚至动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