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尽皆知?
沈蔚兰道:“后宫内宅的阴私之事,向来见不得光,怎会闹得人尽皆知?”
“别的事或许是阴私,永远见不得光,但这一件不同。”
“有何不同?”沈蔚兰反问。
“死的是太子妃,是太子的妻子。”
沈蔚兰神色平静,毫无波澜:“所以呢?就这阴私事昭告天下了?”
看着她冷漠的模样,萧重弈的喉结滚动,心中钝痛。
“东宫侧妃徐凯茵和太子近侍池玉勾结,毒害太子妃沈蔚兰,罪证确凿,判车裂之刑。”
她的死,是徐凯茵和池玉合谋所为?
沈蔚兰有些意外,仔细一想又在情理之中。
徐凯茵一直视太子妃之位为囊中之物,对她的恨意自不必说,池玉深爱着萧重弈,为了能留在萧重弈身边甘愿假扮太监,这份情指不定比徐凯茵还深。
她占了太子妃的位置,也占了萧重弈的发妻之位,她们如何能忍?
徐凯茵出身公府,有贵妃姨母,又有祖荫庇护,在东宫根基深厚。池玉是萧重弈亲自训练的死士,武功高强,最善用毒和易容。
这两个人联起手来,想要不着痕迹地谋她性命,的确如探囊取物。
她猜到了在明处的徐凯茵,却始终猜不到池玉。
真是可笑,上辈子她拼了命想要求一个真相,求一个公道,这一世居然轻而易举从萧重弈口中得知,实在有些讽刺。
沈蔚兰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
“小兰。”
听到萧重弈的声音,沈蔚兰回过神,提起精神朝他浅浅笑了下。
“太子能将此二人绳之以法,着实大快人心,料想那短命太子妃地下有知,该是感恩戴德了。”
萧重弈听着这些凉薄之语,眸色幽深。
盯了她片刻,等着她别过脸去,方缓缓开口:“活着的时候没能护好她,死了之后做什么也无用,千错万错都是他,是他无用。”
短短几句话,恰恰戳中了沈蔚兰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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