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随口一说。”
傅温书看着她的神情,看出她不是随口一说。
“我知道了,多谢提醒。”
沈蔚兰脸上那些红疹着实醒目,傅温书本想多问一句,再一想她出了事,萧重弈必定上心,会集天下名医之力为她诊治,何须他多言关切?
该问的话已经问过了,傅温书不便久留,遂起身道:“侯府还有些旁的事,我先告辞。”
“傅大人且去忙吧。”
沈蔚兰跟着起了身,并未出门送他。
雅竹等着傅温书走出铺子,紧张地走到沈蔚兰身边。
“姑娘,傅大人对你还没死心吗?”
“别胡说。”沈蔚兰横她一眼,“傅大人是有正事询问的。”
傅温书今日前来是为了萧重弈,不是为了她。
元夕的事已经永远停留在了元夕。
想了想,沈蔚兰叮嘱道:“那晚的事不许再提。”
“姑娘放心,我不会乱说的,我只是担心……”
雅竹撇了撇嘴,没有说下去。
她只是担心傅大人跟姑娘之间还没有结束,以萧重弈对姑娘的执着,从前是庶人就闹出那么大的动静,现在是越王殿下了,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乱子呢。
姑娘跟傅大人没有瓜葛,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傅温书出了如意坊,站在铺子门口,却没有立即离开。
这次回京城,是收到侯夫人病重的家书赶回来的。
他自是心急如焚,连夜回家,却发现侯夫人好端端的,压根没有生病。
他才知道大嫂有了身孕,大哥却自请去整饬海防,不管爹娘如何催促都不肯回家。
小妹看着爹娘苦恼的模样,忍不住将元夕那夜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爹娘。
爹娘便想出这个法子给两个儿子都写了信,说侯夫人病重,要他们立即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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