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觉得你看不清徐凯茵的真面目,但你不是傻子,你碰没碰过徐凯茵你都不知道?”
“我是傻子,”萧重弈僵着声音道,“所以我一叶障目。”
红泥小灶里的火一直烧着,沈蔚兰有些难受。
她转身出了厨房。
这会儿月亮升到了半空,院子里比先前还亮了些,沈蔚兰站在廊下,静静看着天上的月亮。
萧重弈跟着走了出来,他倚着廊柱站着,静静看着她赏月。
似醉烟景凝,如愁月露泫。
并肩赏月,原是极风雅之事,可两人心口的那股沉闷始终无法消散。
静静站了一会儿,萧重弈终于打破了这种令人窒息的沉静。
“徐凯茵进东宫后,我的确没碰过她,这应该就是她与萧言淮私通的原因。小兰,我跟你说过,她与池玉勾结在一起,害了你。”
“所以呢?”
“池玉是白驷的得意门生,用毒用药都很厉害。”
“池玉喜欢你。”
“在我看来,她对我很忠心,可以用命来效忠我。所以我不曾疑过她,她特意给我配了一味药,让我误以为自己临幸了徐凯茵。”
“为什么这么麻烦?她直接给你下催情药,让你临幸徐凯茵,不是更简单吗?”
萧重弈眸光闪动,没有说话。
沈蔚兰却自己回过味来。
“池玉喜欢你。”
她喜欢萧重弈,所以她不会给他下催情药,让他跟另一个女人云雨。
这说得通,但他和徐凯茵,他明明那么宠爱徐凯茵。
月下清辉朗照,她望向倚柱而立的萧重弈。
“你为何会不碰她?”
萧重弈伸手扯了扯沈蔚兰的袖子,目光极是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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