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你敢抓我,我告你去!”
“告我?先打一顿,狠狠地打!”
“打我试试,来啊!”
“嘿?还求着我打?给我打!有狼牙棒没有,照脸打!打完拉墙边儿站着,刷墙!没有狼牙棒?没有就在头上打俩疙瘩,当天线!”
朱扩可受了罪了。
好打一顿,关押起来。
杨氏绕转到公堂前磕头下拜:“多谢老爷为奴家丈夫做主,奴家难报大恩。”
“小事一桩,大嫂不必放在心上。你丈夫凌振有撼天动地的不世之才,正好为朝廷所用,我岂能让他蒙受朱扩的窝囊气?”
杨氏惭愧,好像高展所说的凌振跟他丈夫不是一个人:
“老爷不要这么说,凌振如何配得上衙内的抬举?”
“嫂嫂有所不知,你丈夫非比寻常,假以时日,一个人便抵得上千军万马。
“说到这里我还要叮嘱你两句,从今以后,你不可非打即骂,要周到服侍、仔细关爱。”
杨氏惨然苦笑:“奴家知道了。”
……
送走杨氏,老都管凑到高展身边,为难道:
“衙内,咱私设公堂,审讯朱扩,又将他押入大牢已有不妥,您又让老奴前去甲仗库调查他的勾当,只怕……”
高展摆手:“我就那么一说,你不用调查。”
老都管诧异。
高展解释道:“你放心,只要把朱扩关上一天,他做贼心虚,一定会老老实实将所作所为交代得清清楚楚。”
老都管“恍然大悟”状:“衙内高才啊!”
……
正如高展所料,一天以后,有人来报,朱扩招了,承认了冒功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