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展遣散弓手土兵,将宋江、杨志、何涛、朱仝、雷横等人召集到县衙大堂。
众人坐下来,各个表情凝重。
一百多人出动,却让七个太师府索要的重犯跑了,这是重大失职。
在场的众人都要受罚,必须找个开脱的说辞才行。
众人又将前往东溪村抓捕晁盖的过程详细复盘。
如何人人衔枚、马摘銮铃、暗夜潜行;
如何周密部署、前封后堵、四面包抄;
又如何天不遂人愿,跑了众贼。
众人说完之后,都望着高展。
高展皱眉许久,眼光却落在何涛身上,长叹一口气:
“唉,何观察作为济州府派来的上差,亲自定下夜间抓捕之策,又亲自带队捕盗抓贼,却让贼人走脱,如之奈何?”
何涛一听,脑袋嗡鸣,差点儿跪了。
生辰纲被劫,他所承受的责任最重、压力最大。
满指望这一次将晁盖等人缉捕归案,立功受赏。
没成想竹篮打水,无法交差。
现如今高展一句话,坐实了他的牵头责任。
与何涛相反,杨志、朱仝等人却顿感轻松,暗暗感激高展巧言推卸了他们的过错。
高展继续渲染给何涛施压:
“上差率县尉都头,集结上百人,拿不到三五蟊贼,脸面无光不说,必受上司责难,只怕难逃刺配充军之苦。
“依下官愚见,今夜抓捕之事,需有个万全的说辞应付太守才好。”
何涛苦脸道:“高知县有何万全的说辞,烦请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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