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高展想了半天,“曲解”道:
“合适就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见不日、牵肠挂肚;
“合适就是,你去到某处,吃了一道美味,立刻想到我,要拉我去吃;看到一处迷人的风景,第一个想要拉我去看;
“合适就是,你若生了病、受了伤,第一个想要我陪在你的身边照顾你;
“我若生了病、受了伤,你想要不顾一切来到我的身边照顾我,懂了吗?”
扈三娘似懂非懂,说道:“照你这么说,你我并不合适,我并不想拉你去吃美味、看风景。”
高展笑道:“这才刚刚开始嘛,你随我去到郓城县,‘自由恋爱’一段时间才算数。”
“也是。”扈三娘点头,随后问道:“‘自由恋爱’要做些什么?”
“要做的可就太多了”,高展笑道。
他脑子里出现了许多恋人之间卿卿我我、乱七八糟、不堪入目的画面,但看了看扈三娘手里的刀,话到嘴边又改了口,措辞道:
“不过人与人不同,恋爱没有定数,单就你我而言,你陪我东讨西杀、五湖四海建功立业;
“我带你走南闯北、长城内外观览河山;两个人一日、三餐、四季,手牵手看云卷云舒、日升日落……”
高展正沉浸在浪漫叙事之中,“仓啷!”扈三娘却再次拔刀,怒道:
“自古男女授受不亲,沾衣裸袖便是失节,你敢牵我的手,果然是个淫邪之徒!”
“去毬吧你!”
高展飚了一句大宋普通话,气道,“又拔刀!又拔刀!再敢拔刀,婚事作罢,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还有,吃饭之时老太公说你最烦恼人的规矩,现如今要给自己套上绳索了吗?如此双标、岂有此理?他奶奶个攥儿!”
高展一顿训斥,又骂了一句脏话,扈三娘愣怔半天。
随后乖乖地将双刀收了,咕哝道:
“反正……反正到了郓城,你不得胡来,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