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展一本正经道:“话不是这么说,裙子本身不值钱,武大嫂穿过就不一样。
“实不相瞒,我这人‘变态’,从小爱慕武大嫂,最看中的就是这份武大嫂用汗水和岁月写在围裙上的记忆与温存。
“你那被挂破的衣服也不值二十两银子,加上阳谷知县的脸面不就值钱了?
“围裙和衣服是一样的道理。
“再说了,我实实在在花了一千两银子买的,武大官人实实在在收了我一千两银子,交易已经完成,你如何说不值呢?
“我劝你们最好老老实实赔我一千两银子,我吃点亏,不再追究毁坏之责,成吗?”
高展心平气和、句句讲理,实际上却又句句不讲理。
孙寡嘴一辈子讹人,如今却要被人讹诈,气得肺疼。
又不敢发作,咕哝道:“您这不是欺负人、敲诈勒索吗?”
“敲诈勒索?”
高展眼睛一瞪:“这话我不同意,我是个讲理的人,一直在讲理,谁欺负你了?谁敲诈勒索了,对不对嘛?”
一旁的扈三娘、栾廷玉都连连点头:“对对对,我等最讲理!”
“我呸!”
孙寡嘴快要疯了,愤然起身,指着高展道:
“别以为我姓孙的好欺负,这阳谷县里的西门大官人、花大官人都是我的朋友。
“你要么今天打死我,只要让我出了这道门,我让你们离不开阳谷县!”
“哟,还挺横!”
高展问韩丰、栾廷玉和扈三娘道:“你们都听到了,我是个讲理的人,我跟他讲理,他不讲理,还威胁我,要不然……咱就把他们打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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