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送来晚了?屎里爬出来的腌臜货,能做成什么事。
“我上辈子造了孽什么孽,竟然嫁了你这个废物!”
武大郎低头受着,不敢言语。
潘金莲转身又走,武大郎只是挑着食盒远远地跟在后面。
回到家里,潘金莲一句话不说,气呼呼地上楼睡觉,衣服也不脱。
武大郎简单归置了食盒。
烧了热水,用木桶提了上楼,放在床前,轻声唤道:
“大嫂,劳累一天,洗个脚再睡吧?”
潘金莲明明没睡着,却也不搭理他。
武大郎想要寻个开心的话题缓解尴尬,便在床沿坐下来,与潘金莲商量道:
“大嫂,明日一早我便去找房东退租,你在家收拾了东西,后天一早咱就赶去郓城吧。
“等到了郓城,就再没有谁敢欺负咱了……”
不听这话还好,一听这话,潘金莲翻身坐起,一脚将武大郎踹下了床,骂道:
“要搬你搬,老娘不搬!”
武大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从地上爬起来,怯生生地站在床前,讨好地问道:
“不是说好搬家的吗,大嫂为何变卦?”
潘金莲骂道:“老娘说不搬就不搬,你给我滚出去!”
武大郎还想说什么,见潘金莲像个呲牙的母狼,只得灰溜溜地提了木桶下楼。
武大郎内心自责,只当将酒送去晚了,耽误了宴请高展的事,惹潘金莲不高兴。
转过天来,武大郎没有出摊,守在家里。
潘金莲还在为昨晚的事情怄气,不起床、不下楼。
孙寡嘴和祝麻子来送赔偿的银钱。
他二人倾家荡产、砸锅卖铁,又跟花子虚借了许多,凑够了两千之数,装了四个木箱子。
肉疼却又不敢不送,唯恐惹怒高展,要了他们全家老小的性命。
花子虚也不敢不借,深怕受二人连累,高展反来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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