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丰、杨志、武松等高展的一众护卫也都被安排了座位。
蔡得亮这才问道:“高通判且详细说说,为何要棒杀那门郎?
“若说不清楚,难免背上一个滥杀无辜的罪名,只怕不好处理。”
高展道:“太守相公有所不知,被我棒杀之人根本不是守城的门郎,而是包藏祸心的贼寇!”
蔡得亮道:“高通判何出此言?”
高展道:“太守请想,他若是守城的门郎,如何会不知道我今日要来赴任?
“你我早已约定到任的时辰,守城的门郎理应早该接到府衙的指令。
“他若是守城的门郎,如何口口声声说不识字,连朝廷的任命文书也不看?
“大小官员谁不知道此乃‘侮辱朝廷’之罪?
“他若是守城的门郎,我问他姓名籍贯,他如何讳莫如深,不敢通报?
“却只说出‘济州只有太守、没有通判’之类挑拨离间的话来?
“下官的护卫抓了他一名同伙,他果然承认说,被杀之人姓张,都叫他作‘张头目’,根本不是守城的门郎,原本是济州府衙的官差……”
高展说到此处,目光炯炯地盯着蔡得亮。
蔡得亮连忙推脱道:“他胡说八道,那张头目若是府衙的官差,我岂能不知?”
高展笑道:“正是这个道理!
“他若是济州府衙的官差,岂不是受到太守的指使?
“下官上任济州通判,是为了辅助太守治理济州。
“太守相公岂能指使官差刁难下官?简直是无稽之谈!
“所以下官据此推断,张头目既不是守城的门郎,更不是府衙的官差。
“如此阴险狡诈、居心叵测,不是梁山贼寇还能有谁?
“断定梁山贼寇的身份以后,下官忧心不已,唯恐济州已被梁山贼寇攻占,更担心太守的安危。
“这才命手下人击杀张头目,驱散众贼人,来救蔡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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