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盖拉住朱仝。
吴用和公孙胜拦住孙二娘。
孙二娘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像个母老虎一样跳着脚地骂:
“长须贼,老娘早看你不顺眼。
“要不是晁天王护着你,我早将你扒皮、剔骨、剁馅,包了馒头!”
晁盖斥责道:“够了!还不给我退下!”
又将朱仝手里的刀要下来,安抚道:
“贤弟息怒,她也只是随口张狂,贤弟不要跟女人一般见识。”
朱仝余怒未消,指着孙二娘抱怨道:
“我一向听说梁山之上多是英雄好汉,如何将这等灭失人伦的驴屎猪粪捡拾上山?”
“好了好了,孙二娘也是个嫉恶如仇的性情中人。”
晁盖拍着朱仝的肩膀说道,“今日天色已晚,山上已安排酒宴,先吃饭吧。”
随即吩咐道:“来人,重摆桌案,上酒上肉,我要为朱仝贤弟接风洗尘。”
一声令下,喽啰兵忙活开来。
朱仝却拉住晁盖问道:“哥哥给我一句话,放不放扈三娘?”
吴用过来插话道:“贤弟不急,你也看到了,林教头和山上的众位头领对此事意见不一,还需从长计议。
“不过你放心,不管高展来不来,我都保证扈三娘安然无恙。
“来来来,先请入座,吃饭喝酒,一叙兄弟离别之情。”
聚义厅里重排了桌案。
朱仝眼光投向人群中的高展,高展恨死了孙二娘!心说干里没你,湿里没你,你却在此拱火?
但也没有办法,只得用手划了一下脖子,暗示朱仝,实在不行,就在酒桌上找机会劫持了晁盖。
朱仝心领神会。
晁盖、吴用邀请朱仝上座。
又命人将高展、韩丰等人请出聚义厅,送到一间偏房用饭。
临出门,高展瞅见孙二娘与林冲交头接耳,挑眉、咬牙、瞪眼,又狠又猥琐。
两只手还比了个淫h的动作。
高展暗暗恼怒,又担心她没安好心,给林冲出坏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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