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礼东淡漠地眼神落在他身上,“我要是想让你滚出H市,也不过是我一句话而已。”
“所以你就这么对付了盛伯父跟晚意?”
“没人拿抢逼他们做选择,首先你得知道,别人放了鱼饵,自己不上钩,人家是钓不着的。”
谢礼东轻蔑地扫过他,径自朝着盛晚棠走去。他相信沈津则自己知道怎么做。这男人优柔寡断,似有情义其实最凉薄。那些高利贷的一旦找到盛赟的下落,追到他单位里去。他保不齐跑得比谁都快。他压根都不用去插手他跟盛赟,早晚得崩。回到座位,盛晚棠双手抱胸,一副等这他兴师问罪的样子。谢礼东才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后面的发展我也是没想到……那白珍竟然正舍得下跑了。”
盛晚棠吃着花生米,“不跑她还要留下来继续当酒小姐养盛赟不成?”
谢礼东看她的脸色,给她夹菜,“没生气吧。”
盛晚棠挑眉,颇为暧昧道:“今晚你伺候好的话,就不生气咯。”
其实也不是全然不生气。至少她完全不知情,但这种感觉挺新奇的。她特别喜欢他这样在背后替她出气,这让她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坏,谢礼东比她还坏。蔫坏。但这是她的男人。她的男人正给她出头呢,她跟前有人了。这种感觉新奇又甜蜜,就像是突然咬破了水果糖,浓郁的甜和酸一并在口腔中迸开,咀嚼后就算把糖咬碎吞咽,口腔中还留着那股子味道。谢礼东其实并不像他想的那么坦然,直到听她说完,才微微松了口气。过了老爷子这关,再过了她这关,他接下去只欠求婚了。当然不会在这。他得好好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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