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轻嗤:“你着什么急,功练完了才能吃饭。”
闻言,林越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又重新扎上了马步。
顾晚和沈仃互看一眼,也不扭捏,坐到了石凳上。
牧野冷不丁问:“有酒吗?”
顾晚:“将军你的伤势未愈,不能喝酒。”
牧野不是谁劝就管用的性子。
“沈仃,买酒去。”她命令道。
沈仃眨眨眼。
牧野:“不买我明天就跑了。”
沈仃蹭一下从石凳上跳起来,瞬间消失不见,一刻钟的功夫,就抱了两坛酒回来。
顾晚无奈,“将军,真不能喝。”
小顾樱左右看了看阿姐,又看看牧野,晃着腿,帮阿姐附和说:“小野哥哥不乖。”
牧野捏捏她的小鼻子,“你还管起我来了。”
牧野开了一坛酒,仰起头,喝了一大口。
江南的酒,烈度虽不如燕北的,但味道却是回味十足,清甜甘醇。
她砸吧两下,露出享受的表情。
顾樱盯着她,好奇地问:“好喝吗?”
牧野用筷子沾了些酒:“你尝尝。”
顾樱舔了舔,小脸迅速拧成一团,吐出粉嫩的舌头:“好辣!”
牧野被她逗得大笑。
一顿饭结束,牧野将两坛酒都喝光了,微微上了脸,两颊泛起浅红。
顾晚瞪了沈仃好几眼,嫌他蠢,就算是买酒,买一坛回来就好了,还买了两坛那么多。
她经过这段时间相处,发现牧野是个没节制的,给她做的饭,不管做的有多大量,她都能吃完。
酒也不例外,到了她眼皮子底下,就剩不下来。
用过饭,歇息半个时辰后,顾晚端来了汤药。
牧野喝了药,继续回房休息。
顾晚的药里放了安神的草药,让她睡得很沉,一直睡到傍晚。
牧野头疼,疼醒了,她从枕头下面摸出瓷瓶,打开盖子,往掌心里倒了倒,倒出瓷瓶里最后一颗药丸。
在来泯城之前,她拿着裴辞治疗头疾的药方,找了一家医馆配了丸剂。
她的头疼自从离开奉镛,便发作的没有那么频繁,只需要隔三差五吃一次,配的丸剂吃到现在才吃完。
大概是中午喝了酒的缘故,今天头疼得格外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