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严点了点头,然后目送着她离开。安宁,乍一听到这个名字时他就记起来了。真没想到,几年不见,她竟然成了实习医生,还来到了中央医院,这会是巧合吗?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白信宇,猜我刚才在餐厅见到了谁,一定是想不到的人。”
“安宁吧。”
张少严震惊道:“们见过了?”
“昨天我手术时她在一旁帮忙。”
“什么?那当时就认出她了吗?”
“是。”
张少严的唇角随之上扬,“然后呢?她认出了吗?”
“昨晚我们一起吃的饭。”
“什么?”张少严以为自己听错了,“说和那个女孩一起吃饭?确定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吗?当初可是把人家给……”
“不要误会,在医院的餐厅刚好遇到而已。”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冷静。张少严被勾起浓浓的趣味,“所以她有没有拿果汁泼?或是哭着责备什么的?”
“不好意思,让失望了。都没有。”白信宇终于略带笑意地说:“问完了吗?”
“现在是休息时间,不要那么不近人情嘛。”张少严不打算这么放过他,追问道:“说真的,再见到她,就没什么感想好抒发吗?”
“不说了,我要回去做事了。”
电话被匆匆挂断,可张少严却觉得有趣的日子才刚开始。
……
安宁一直忙到晚上都没有再见到林医生,他好像很忙的样子。看了眼时间,正准备去餐厅吃饭,想起昨晚……算了,忍忍回家吃吧。
由于家太远,倒了几班车,她昨晚一宿没睡,白天在急诊科又很忙。坐上地铁已经疲惫不堪了,不知不觉就在地铁上睡着了。她是被地铁里的工作人员叫醒的,抬头一看才发现已经睡到总站了。
叹了口气又从反方向坐了回去,来回来去一折腾,到家已经晚上11点半了。妈妈还没睡,一直不放心地等着她。
安宁心疼妈妈这么晚还没有休息。
母亲则看到她累成这样心疼得不得了,“宁宁还好吧?才在医院工作两天就累成这样?这两天的工作怎么样?带的医生喜欢吗?他对好不好?”
安宁去厨房给自己盛了一碗饭,轻描淡写道:“带我的医生很好啊,人也和善。”
母亲跟进厨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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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放心吧,我是金刚心!”安宁笑着趴了口饭。
“金刚心不金刚心的倒不是重点,关键是这么累,妈心疼身体。听话,在医院附近找找房子好不好?不要担心钱。”
“知道了妈,您早点休息吧,我吃完饭也要去睡了。”
好不容易才把妈妈哄去睡觉,安宁吃完饭洗了个澡,再一看时间,已经12点半了,想温习一下课本都没力气了。
第二天闹钟响起时她立刻就爬了起来,有了第一次迟到的经历,如果她再迟到一次,保不准又被林医生扫地出门。
好在她到医院时还早,在更衣室遇到陈欢,两人随便聊了几句。安宁想起妈妈叮嘱她的话,问陈欢道:“对了,住在哪里啊?离医院远吗?”
“本来是很远的,但是太不方便了,所以我就搬到我姑妈家了,她家离医院很近,就是寄人篱下不如自己家自在。”陈欢关上门,好奇地看着安宁,“怎么了?”
“没什么……我想在医院附近找个近点的地方租。”
“那很容易啊,要不我帮问问吧!”
“不要太贵,太贵的话可能负担不起。”
陈欢笑着应了,指向走廊尽头,“对了,可以去那边的布告栏看看,有招租的,只不过可能要和医院的同事合租,如果不介意的话。”
“不介意的。”安宁套上白大褂,低头把胸牌别上。
刚抬起头,就看到林医生迎面走过来……陈欢脚底抹油就溜进女卫生间,把反应慢半拍的安宁留在原地。
安宁虽然很忐忑,但还是主动和他打招呼,“师父早。”
林医生一愣,然后不屑一顾道:“别以为叫我师父就可以免去昨天犯的错。”
“我……”
林医生瞪着安宁道:“今天的任务还是和昨天一样。”
“好吧。”
林开阳看着安宁有些失落地走开了,也没有为自己争辩申诉什么的。他转身走进休息室,里面坐着另一个男人,正在边喝咖啡边看早报。
他伸手把报纸夺了过来,“倒是清闲。”
对方看了眼手表,“还没到时间开工。”
“那个女孩到底怎么得罪了?要我这样修理她。”林开阳把报纸放到一旁,“我觉得她还不错,不娇气,也吃得了苦。”
“不是修理,是教导。”白信宇把另一杯咖啡推到林开阳面前,“反正已经是公认的活火山了,多爆发和少爆发几次也没什么差别。”
林开阳夸张地长叹一声,“行了,我看出来了,反正我就是做坏人的命。”他笑了笑,“不过,听说她在找医院附近的房子。”
白信宇低头认真地搅着咖啡,“哦,是吗。”
林开阳了然一笑,“别告诉我不在意。”
白信宇站了起来,指了指墙上的挂钟,“做事了林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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