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分钟后,门开了。安宁除了震惊已经不知该作何反应了,甚至连基本打招呼的话都说不出口。怎么会……
“来了。”白信宇只穿了一件很休闲的白t恤,他很自然地伸手去接安宁的箱子。
可安宁却怎么都不肯放手,艰难地问:“为什么是?”
白信宇索性靠在门框上,漫不经心地反问:“为什么不能是我?”
“这不可能,季律师骗了我?他明明说业主是位外科医生……”安宁怎么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我早就从内科转到外科了。他没有骗,为什么要骗?”白信宇淡淡一笑,“看来没有做好功课,我问,第一天来实习时参加的那个开颅手术,是属于内科还是外科的范围?”
“外科……”安宁的底气明显有些不足,当天主刀的医生就是白信宇,她参与了整个手术,竟然没有想到如果他仍然身为内科医生怎么会跑去主刀?她不想承认,可和他重逢的那一天,她只有强迫自己把所有注意都集中在手术本身上,以一个专业的实习医生的身份,才可以站在他身旁的位置。
安宁仍然有些不甘心,语气略重,“我发过短信给,为什么不告诉我是业主?”
“因为没有问我。”他答得毫无压力。
安宁更加气愤,“可我说了我是安宁!”
白信宇闻言失笑,“是安宁又怎么样?我只是招个符合条件的室友而已,是安宁或安静我根本不在意。许多室友同住之前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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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被噎的无力反驳,低叹一声,“那算了,我不租了,不好意思打扰,我先走了。”
可她的去路却被一只手臂拦住,“所以是在耍我吗?”
“不是,我只是觉得不适合。”
“不适合怎么不早说?”白信宇强势地挡在她面前,“招租启示上写的很明白,看房必租,非租勿扰。我也在短信里问过了,是怎么回答的?”
“可我当时没有想到……”
白信宇贴近她,“房子看了,合约签了,现在告诉我不租了?觉得我很有空吗?”
安宁已经退到后背顶在墙壁上了,无路可退,“我……”
“安宁,无法面对我是吗?因为还喜欢我,所以无法和我住在一起是吗?”
安宁猛地一怔,这句话瞬间戳到了她的痛处,激起了她的愤怒,“白医生,也太自以为是了吧?我坦坦荡荡,我为什么无法面对?”
“那就进来啊。”他一把夺过她的箱子,面无表情道:“既然我不在意室友是,也不在意业主是我,那为什么不敢租?”
“好!我租!”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的,说完之后她才发觉到好像哪里不对劲……可是白信宇已经把她的箱子拿进屋里了。
安宁深吸一口气,是他又怎么样,反正都说了,只是室友而已。
白信宇放完箱子回到门口,从鞋柜里拿出一双粉色带蝴蝶结的拖鞋,单膝跪在地上,很自然地说:“换上拖鞋,我刚擦过地板。”
……
安宁的心情很复杂,不舒服,觉得他这样的举动显得太过亲密,她主动退后了两步,接过拖鞋,“我自己来。”
白信宇抬起头来看她,失笑道:“好,自己来。”
安宁感到很诧异,刚才他明明因为她不租房而发过火,怎么这么快就跟没事发生一样?在她换鞋的时候,白信宇已经把她的箱子拿到房间里去了。
安宁觉得现在才是反悔也来不及了……
尤其是当白信宇回来把公寓的防盗门锁上,把木门关上时,她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暗无天日的深渊里,从深渊里抬头就可以看到曙光,可她却怎么也爬不出去了……
“这是我们家里的钥匙,大的对应防盗门,小的是木门。”
安宁被他这句“我们家里”震得不轻,好半天才从他手中接过钥匙。肌肤相碰的那刹那她更是恨不得马上去洗手。
“去做饭吧。”
“什么?”安宁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买好了菜放在冰箱里。”
“……”
安宁没有再反驳,没错,这也是合约里明文规定的。她当时怎么会签那种东西?她一定是疯了才会因为贪房租便宜签了那种东西,现在好了,她不止要每天和白信宇住在同一屋檐下,还要做饭给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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