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安宁也主动夹起一块鱼肉,默默放到他碗里。白信宇专注地看着她,笑而不语。
吃了一会,安宁觉得应该找些话题和他聊,好让室友之间的气氛更融洽,她要接纳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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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之前在血液科的档案还有保存吗?”
白信宇抬头看她,“问这个做什么?”
“是这样的,我想知道当年捐献骨髓给我的那个人是谁。”安宁给他倒了一杯水,冲他笑了笑,“以前在内科,应该有办法把档案调出来吧?”
白信宇忽然不说话了,只顾着低头吃饭。
安宁不解地看着他,“怎么了?不愿意帮我吗?”
“捐赠者有权要求院方保护他们的个人隐私。”
安宁一愣,又来了?他让她不要把他当成白医生,可他现在难道不是以白医生的姿态面对她?
“那好吧,我自己想办法就是了。”既然他不想说她就不勉强了,吃完饭还要回屋继续温书。
白信宇的声音忽然变得很冷漠,“为什么这么固执,对方隐瞒身份就是为了免去不必要的麻烦啊,为什么要这么独断独行,非要把事情变复杂?”
安宁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她都不打算就这个话题为难他了,他为什么忽然这样?于是她的语气也变得不好,“我只是想当面和他表达感谢而已,用不用这么大反应啊?白医生!”
“既然是匿名捐赠,对方根本不需要的感激。”
安宁站了起来,“关什么事?我要对谁表达感激,对方需不需要这些又跟有什么关系?白医生,未免管的太宽了。”
白信宇也站了起来,“什么叫不关我事?好,既然这么固执,我明天就去通知档案室,严格保密捐赠者的隐私。”
安宁气得肩膀都在轻颤,她觉得跟这个人根本无法沟通,这就是她放下防备想接纳他的后果!
“去哪?”
“没有的地方!”
于是两人在一起吃的第二顿饭,就这样不欢而散了……
白信宇在安宁离开后还坐在原地,一个人面对满桌子的菜发呆。他拿过手机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老林,在哪?”
林开阳正在kt里和众友人狂欢,“说什么?等等,这里太吵了,我听不到。”林开阳走出包间,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才对着电话调笑道:“不是为了今天放假特意调休了吗?怎么不好好享受还来烦我。”
“方便出来吗?”
林开阳听电话那头的语气好像不太对劲,骄傲自信的白医生,听起来有点受伤啊?他试探道:“出来干嘛?”
“去喝酒。”
“……”林开阳沉默了一会,“怎么了?”
白信宇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要是不方便我就回医院了,我想找些事情做。”
“好,去哪说。”
“7街的酒吧。”
挂断电话后,林开阳回去跟众人道歉,“真对不住了各位,我有事得先走了,下次再聚啊。”
众人不肯放过,“老林,怎么搞得啊?今天大家可是看在的面子才出来的,倒好,把我们都扔这自己跑了啊。”
林开阳拿起桌上的酒瓶,一抬头就干了下去,“我自罚……”
林开阳赶到酒吧时白信宇已经开始喝了,事实上他那根本不是在“喝”,而是拼了命在灌自己。
“小子疯了啊?怎么了?”林开阳边呵斥边去抢他手里的酒瓶子。
他忽然一下趴在吧台上,喃喃自语道:“今天是思横去世五周年的忌日,我不想一个人。”
林开阳一怔,“……”叹了口气,安慰道:“行了,现在不是一个人了,既然那么难过就不要去想了,干嘛这么折磨自己。”
“我也不想去想的,知道我有在努力不去想的。我只想和她一起吃顿饭,只想在这样的日子有她陪着我而已啊,我只是……”他用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然后拼命的“灌”酒。
“别喝这么多了,明天早上还要值班呢,听见没有!”林开阳伸手去抢他手中的酒,却怎么也抢不过来。
这时白信宇的手机响了,林开阳赶紧把手机送了过去,“的电话!”然后趁机夺过他手中的酒瓶子。
白信宇随手按下了接听键,听筒那头传来有些别扭的女声,“去哪里了?我都找不到,算了,我知道我无权过问的私事。我打给只是想和说一声……”她似乎还有些不习惯,沉默了好一会,才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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