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重交替折磨让安洛两眼涣散,完全无法动作的身体将更多注意力放在闹腾地方,安洛每次转移注意力都以失败告终。一波又一波痛苦与快感冲击下,眼眶通红。
不知过了多久,货车停下。安洛迷迷糊糊中感受到装着自己的箱子被抬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光大亮,从黑暗中突然来到光线充足的地方,安洛双眼分泌生理性泪水。
“洛洛,怎么了?”莱斯特一脸担忧,急忙跑过来。
嘴唇无法动作的安洛只能喉咙发出哼哼声,没法表达自己意思。
“嗡……”假阳又开始震动,莱斯特顺着声音找到源头。
“啊!我忘记关掉假阳的基础功能了。”金发青年一脸歉意,赶紧打开终端关掉震动和电击功能。
“抱歉,洛洛。”
突然想到什么,莱斯特又奔向自己的悬浮车,现在盛放安洛的展台正由展馆工作人员调试摆放位置。
不久后,莱斯特拿着一小瓶喷剂状东西回来了。他没有解释什么,把液体喷在自己手上,再捋动无法动作的青年性器。
白泥变软洗净,性器终于被释放,很快就完全勃发。
之前好歹有层白泥,不至于突破安洛的心理防线。现在性器在众人面前完全裸露,安洛很是难堪,却无法正确传达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莱斯特以为安洛一直哼哼唧唧是性器不舒服,还顺手帮他套弄了几分钟。
意思被曲解,安洛整个人发烫,脸色涨红。然而被白泥包裹住的身体没有任何变化。
莱斯特自以为帮助了安洛,向他露出灿烂笑脸,气得安洛想破口大骂。
工作人员散去,游客开始入场参观,莱斯特也被参展朋友叫走。
安洛知道这些人都是为艺术而来,但在那么多人面前裸露身体,内心备感煎熬,却又无力改变。他只能无视个方向投来的视线,扮演好雕塑本身。
没有专门去想着身体问题,性器也很快疲软,安洛在心中计量着时间,展出会在晚上10点结束,自己也能得到解放。
中午1点—2点是展馆的午间休息时间,工作人员会进入展厅查看展品是否有损坏。
早上出发前,莱斯特给安洛吃了整日份的营养剂,展出期间并不需要进餐。
这时,一个穿着展馆工作服,苍白消瘦的中年男子偷偷摸摸站到安洛面前,贼眉鼠眼打量这个雕塑。
东张西望发现展馆确实没人了,伸手握住安洛软软垂下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洛心里震惊,反抗不能,喉咙发出“呃呃”声音想要叫来别人。
“嘻嘻嘻,我注意你好久了,你主人扔下你自己跑了。”消瘦男淫笑着把玩手中白嫩软茎,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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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鸡巴真白呀,有钱人才有性奴,不像我们,一辈子都肏不到。”消瘦男手下的动作更重了。
安洛性器被狠狠捏了几下,留下几个紫红指印。下体仿佛要被折断,生理性泪水无法控制地溢出。
“哭了啊,老子都硬了,真他妈想操。有钱人的东西,今天我也玩玩。”
安洛被惊得瞳孔放大,内心从没有这么希望莱斯特出现。
消瘦男拔了几下插进安洛后穴的假阳,假阳牢牢锲在展台和雕塑后穴内,完全没有被他掰动,只好作罢:“切……”
他又盯着被关掉权限的摄像头一会儿,脸上表情变来变去,最终还是没有更进一步的猥亵行为。
消瘦男脱掉裤子,握着又细又小的性器对着安洛开始自慰,口中发出难听呻吟。十分钟后,他把精液射在雕塑身后墙上。
“呸”地一声吐口浓痰在地,眼睛滴溜转了一圈,淫笑着出了展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过多大会儿,他拿着一枝玫瑰又进来了,皮笑肉不笑:“既然我舒服不了,你也别想舒服。”
这只玫瑰30cm左右,瘦骨嶙峋手指随意剔除枝茎的刺,提起雕塑疲软阴茎,没有润滑,直接插进马眼。
安洛又气又怒,煞白了一张脸。
粗糙茎干划过尿道嫩肉,被带出不少小伤口。消瘦男根本不在意,只一个劲地往里捅,直到玫瑰花朵抵到龟头。这时,根茎后端也冲开了膀胱括约肌,插进储尿腔。
柔软肉壁被划伤的刺痛遍布黏膜,但比起当初注射黏膜改造液差远了。安洛牢牢记住这个男人模样,眼底闪过一丝凶狠。
玫瑰全部插进去后,消瘦男心情极好地吹了声口哨,大摇大摆离开展厅。
很快就到了下午参观时间,展馆拥挤起来。
每个经过安洛身前的人都被他吸引。纯白妖精戴着面具,很是狰狞,阴茎生出一朵盛开的红玫瑰,这是他身上唯一的颜色,也成了所有人的目光焦点。
上午展出,大家都怀着对艺术的欣赏,没人会这样盯着安洛。而那个猥琐男的所作所为,让这艺术带了情色,他毁了自己和莱斯特的共同创作,一股无名火从他心底燃烧起来。
愤怒让安洛阴茎开始挺立。如此姿势下,性器的角度变动,使得内部没有韧性的玫瑰枝茎跟着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嫩茎想要勃起,绿色枝条阻止它的动作,两者僵持下,尿道经受的快感不上不下。
前列腺液流经被划破的细小伤口,让肉道火辣辣发痛。疼痛与快感,又一次同时出现在尿道内部。
玫瑰茎翘开了安洛右边膀胱括约肌,一上午储存在膀胱的尿液顺着绿枝溢出,浇在鲜红花朵,再沿着花瓣滴落地面,无法控制排尿的感受再次袭来。
越来越多的游客聚集在安洛面前,对着安洛无法勃起,也无法正常垂落的性器指指点点。插在尿道中的玫瑰,被浇灌后却更加红艳了。
恼怒、羞耻、快感混杂在一起,精液猛地泵入膀胱储精腔。安洛难以置信自己竟然在那么多人注视中高潮了,白泥下的额头血管跳动,呼吸跟着急促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波又一波游客驻足在雕塑面前。安洛越是羞耻,高潮次数就越多。几小时下来,膀胱储尿腔空了,储精腔却满了大半,引发更为强烈的膀胱高潮。
安洛双眼泛红,泪水不自觉滴落。所有感官都被混淆,自己仿佛坏了一样,只会不断高潮。
被凌虐的器官渴望更多的安抚,众目睽睽之下,他竟然一边失禁,一边高潮,做着如此淫荡之事。
哪怕是父亲发生意外、母亲因病去世都没有过的自我厌弃,产生于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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