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
苏茜转身,侧着脸回头,冷淡地开口。
凛冽稀薄的日光自金发中穿过,落在了狼人愕然的黑色瞳孔里。
“我已经,替你砍了。”
这时,狼人才发现自己的左手小拇指处,有一道鲜明的血痕自皮肉之间缓缓浮现。
唰!
剑刃入鞘,拇指落入雪中。
苏茜看向那不远处正鼓掌叫好的少年,露出了温和的浅笑。
“好,打得好啊!就该这么打,不如说只能这么打!”
原清濯搂着敢怒不敢言的混混大声欢呼,所以剩下的混混就全都开始噼里啪啦,稀稀拉拉地开始鼓掌。
那不鼓掌的人呢?
都已经陷入了婴儿般的优质睡眠了。
一批纯纯的被打得丢盔弃甲的伪军属于是。
原清濯从台阶上跳下,大力拍着苏茜的小脑袋:“真是先天武道圣体,第一次实战就能玩的如此之溜,与其说是武,倒不如说是舞啊!”
“乐得我都想要开始表演老三样了。”
苏茜弯了弯嘴角,可内心却升起了淡淡的忧虑。
为什么,这一幕也像是发生过好多好多次了……
“好了,小牢弟们,跟我去镇长那儿劳动改造改过自新吧。”
原清濯露出和善的笑容,让那些不知经历了什么的黑帮混混们纷纷打了个寒蝉。
有行动能力地连忙跟在他的背后,而没有行动能力的则被一个个扛了起来,就算躺尸也得过去。
随后,苏茜又看见原清濯跑去跟狼人说了些什么,让他也心甘情愿地站了起来。
既视感又出现了,这一次是……
——海德拉姐姐会出现说‘一群杂鱼怎么这么久才治好,闹麻了啊’。
苏茜心想。
“一群杂鱼怎么这么久才治好,闹麻了啊!”
海德拉从门口探出头嚷嚷了一句,和呆滞的苏茜对视一眼后又缩了回去。
居然,真的发生了。
苏茜站在原地,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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