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征只得告罪:“失礼。”
这才随着贾母跨过门槛,来到了荣禧堂之内。
贾母自在面南东首站了,再三请李征入座。
李征逊谢,在西首正对门椅子坐下,贾母才入座,众人分东西,贾代儒等老一辈在西首下陪,在荣国府荣禧堂上他们也是客人。
贾赦在东首贾母之下第一座就座,贾政次之,而后贾珍再次之作陪。
李征余光一转将众人座次形态都看在眼里,心下不以为意。
贾母再次谢罪:“大王礼遇过甚,老身及阖府上下不安。”
李征再三劝道:“老太君若如此说,在下不好作客。”
贾赦道:“大王能驾临寒舍,此本是一喜。如若住着满意,那更是喜不自胜。母亲是主人不安于心,此贤主;大王再三说心意已明,乃是尊客。所谓皆大欢喜,不外如是。”
李征赞许,拱手道:“开国伯此言是也,老太君万请再三安心。”
这一番你推我让你谦虚我逊让,荣禧堂内无一人厌倦。
李征尤不。
可这一番说话下来,却把才七岁余的宝玉看的眼里发晕。
如今荣禧堂上贵客是贵客,老一辈是老一辈,他再被祖母宠爱也不敢进门,只好站在门外,听得这么多絮叨,不由低声与身边高挑丰腴净白如玉的大姐元春道:“他怎么这么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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