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治元年,我听说周延儒温体仁之流,竟然叫嚣放弃河套及延绥镇,与鞑子媾和,不知史官可记录着?”李征目光如虎,瞪着周延儒温体仁喝道,“亏得二圣仁慈,若孤王当年在金陵,必杀汝二人以谢天下。”
“好了好了,今日大喜,”太上皇连忙喝道,“皇太后身子不好,回去歇着吧。皇后既是坤宁宫之主,赏赐诰命正当其人。皇帝,赐宴吧。”
吴太后含恨而去,手里的念珠拧的咔咔作响。
周延儒温体仁怒目喷火盯着李征。
“休要惹他,黄钺王命,还有战死沙场四代人的功德,若惹怒了他,你二位老卿家被杀,朕可不给你们做主。”太上皇笑道。
一听这话,李征毫不掩饰在两人脖子上盯着看了好一阵子。
这等误国之贼,杀之何妨。
那两人心里惊骇,直以为这是计谋。
在他们想来,皇帝要削藩,总要有合适的借口才是。
若李征杀死当朝宰辅,凭肃藩功劳他不会被治罪,可肃藩却要撤销了。
那又如何?
他两个宰辅被杀死,当了削藩的工具,就算给他们家追封个侯爵,那又有什么用!
想通了这点两人立马闭嘴不言。
张皇后下了御座,李征侧身让开路。
张皇后没敢说话,经过时飞快看了一眼,心里平地生出喜意,暗暗道:“这孩子长得好生面善!”
有女官陪着一起出门,到奉天殿外,张皇后笑道:“我听说,武烈敦煌郡王身边没有侍奉,荣宁二府派的人手,如今也加了凤藻宫官籍?你们叫她们过来,我与她们有几句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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