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武烈敦煌郡王享受的是超规格仪仗,就算你手握肃藩十万兵马,你府上的人员不如福王府。
福王府门口一溜儿坐着守门的那都是锦衣家丁,郡王府就让这么一个老实巴交的小子当谒者?!
“何况福王深受二圣厚待,武烈郡王有这待遇?”长史心里笑道。
进了正殿,在正中东首首席就座,长史偷眼扫看殿内,更不如福王府,甚矣。
李征很快从丛绿堂出来,正殿后门进来,今日起正殿内部装饰也变了。
一张太师椅、一张长几摆在高台上,这本该李征的座位,如今东海蟠龙逐日大屏风前面供着封册诰书,之上一把太上皇大阅佩剑,之下左右摆着白虎殿御用铜鞭。
李征在台下方桌后面就座,开门见山道:“我与忠顺王不睦,他居心歹毒,我意图不善,故此你我不必客气。说,找我何事?”
长史张张嘴无法出声。
贵族,讲究的是一个迂回曲折。
纵然生死之仇,面子上也该委婉体面才对。
可这敦煌郡王一开口就不留情面,这还怎么和他攀一下高低?
长史呆了一会儿,只好拿出李净亲笔书信道:“忠顺王有一事咨询大王,微臣并不知,大王看过书信便知。”
贾芸忙取来送上。
“坐下说话,不必与这些人客气。”李征压压手,让贾芸坐下,一手拆开书信一看,不由哈哈一笑。
长史道:“大王有何回复?”
李征将福王书信偏不给他,递给贾芸笑道:“这老儿糊涂了,跑我这里要什么‘非金非银非铜非铁’,还要能够代表‘五德’之物,他老糊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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