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惊道:“母亲,这如何使得?”
“瞻前顾后,优柔寡断,举棋不定,胆小如鼠。”贾母怒责道。
贾珍一看不妙急忙要跑。
“珍哥儿,你是宁荣二府族长,二府家事你岂能不管!”贾母吩咐道,“外头不都说什么这家的女儿有五德,那家的女儿有富贵天命,唯独我家女儿不声不响,这难道不是安守本分吗?你为何不在此处着手?”
贾珍道:“老祖宗,但凡是投了名帖的女儿,哪一個不是安守本分?如今运作的都是各王府贵勋以及外廷阁老、六部尚书,薛家那女子可什么都没做。”
贾母叹息道:“老身本不想管这些,只看着你们没头苍蝇似,岂能不管?”
她责令那叔侄二人:“不必参与进去,我家自有富贵不必强求。”
这话不要说那叔侄二人,阖府上下谁不惊讶?
丰儿正中午从外头回来,与渐渐安心养胎、每日冷笑着看热闹的王熙凤禀报道:“少奶奶,外头四处都传遍了,说什么‘丰年好大雪’,又说什么‘金钗如铁’,算命的都说薛家大姑娘富贵命,逼着北静王府也闹出了什么‘水生玄武,军中宿将’的说法,我也听不懂,问了两句就回来了。”
王熙凤一想便知,一笑道:“太着急了。”
“是说薛姨妈家里吗?”丰儿道,“我方才还看到了薛大少爷,比平日里竟多了十分礼节周到,路上撞了人也下马道个对不住。”
王熙凤哈哈大笑,而后默然半晌道:“我说的是王家。”
请收藏:m.qibaxs10.cc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