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当然没那么轻易走人。
王熙凤不得不扎了她的肺管子,说道:“二太太,那钱在我这里,一月少说还能给你一百两二百两,你多少攒着还能等二少爷长大点,你买几個丫头子‘照应’他。若不然,你既不能与老太太争,又拿不出钱把二少爷身边人照应着,借着他们将二少爷看的如同时时在你眼皮跟前,你家那二少爷能听你的?”
趁着王夫人既愤怒又羞耻,王熙凤极具羞辱性的又“提醒”道:“难道在二太太心里,伱那哥哥做成了大事封了侯爵,将来还能传给你儿子?他连二姑妈家的血肉吃了都不在意,拿你几个大钱,你还想让他还你?”
王夫人大怒,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只好站起来指了指丰儿,气呼呼地一溜烟走了。
王熙凤低声耻笑:“只要我手里的钱时,你们妯娌背地里怎么商量的?一个今儿唱白脸明儿唱红脸,一个今儿唱红脸明儿唱白脸。如今却急了?那斋堂里念的佛再多,到底不如白花花的银子可亲,你瞧她,可急了。”
这句“可急了”大有一番“她可算急了,可算急的不再伪装了”之意,王熙凤此刻当真是说的荡气回肠,将平日里积攒的怨气都爆发了出来。
平日里的王夫人吃斋念佛,府里谁不说她心思仁慈?
可无论是府里的官钱、放印子钱得到的利息,她王熙凤敢不给这个亲姑妈一份儿么?
这“吃斋念佛”的二太太人缘儿忒好,只顾着将她二少太太推到前面得罪人,王熙凤早憋了一腔的不满,今儿可算背地里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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