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此案推官已经接下了,只要等到明天便能上报府尹,又何必急在这一时?
一个捕头委婉劝说,道:“大人,这敦煌郡王是福是祸,满城人等可都有分说。”
阎应元目视那两人许久,耻笑一声道:“四代肃王为国战死,武烈王若不能安享富贵那便是朝廷苛待。何况纵然他造反了,二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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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捕头笑而不语。
府尹大人啊,你到底年轻不懂规矩,那敦煌郡王就是因为身负四代肃王威望,他那点富贵就长久不了啊!
阎应元对他们更鄙夷不已。
这些人,呵呵,他们知道什么?权力本质尚且不知道便妄言祸福。
“真是与荣宁二府那些蠢材一般。”阎应元心道。
穿好官袍,戴上乌纱帽,阎应元出了二门,见马彧与两个锦衣卫小旗规规矩矩在堂下等候,心中喜悦暗暗道:“到底是天家子,军中的王者,这些横行霸道将顺天府哪里瞧在眼里的锦衣卫们如今也规规矩矩不敢肆意妄为,真乃是家国有幸,吾皇有幸。”
遂拱手道:“天使此来之意下官已知了,人证物证何在?”
马彧拱手说道:“都交给了推官,府尹大人可审问。不过大王知道那小女子身份,倒也免了顺天府许多人手奔波。”
将方才之事细细说来,阎应元心中便有了计较。
一时府尹喝令升堂,两班衙役们两行排开,阖衙大小官员一起前来听审。
不一时人牙子押到,满口的直呼“冤枉”。
他只说“小人从小养大的女儿,何来拐骗之说”,故此“只恳请大人法眼如炬,须不可冤枉好人”。
阎应元即知此人绝非善类,当即令甄英莲上堂对质。
待见甄英莲,阎应元暗道:“果真是个少见的小女子,难怪薛府那公子死活要。”
又暗喜道:“天家子见如此极美女子不因私枉法,诚然国家之福,吾皇之福。”
那人牙子跪在地上,偏着头喝道:“你还不照实说?从小白养的夯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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