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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人一定是想报复我们在多格尔沙洲海战中击沉冯德坦恩号和布吕歇尔号之仇,塞德利茨号和毛奇号不依不挠地追杀我们,为了保全不挠号全舰五百多名官兵的性命,作为舰长的我只能下令不挠号冲滩搁浅。不挠号是幸运的,在一阵剧烈摇晃后,这艘老舰以最小的代价搁浅,不挠号也是不幸的,因为我们不知道该如何回家……’
‘贝蒂将军下令战列线加速,在我们的掩护下撤离战场。我们按照贝蒂将军的命令行事,虽然丢掉了声望号和抗拒号战巡,好在有力地支援了主力舰队的撤退。如今快速舰队正在撤退途中,德国人似乎并没有追击我们……’
‘主力舰队暂时甩开了德国人,但是旗舰复仇号的烟道严重受损,在危险的弗斯湾渐渐失去航速。为了避免措手不及的局面发生,我不得不抛下我的旗舰,将司令部搬到印度皇帝号上面……’
‘复仇号看起来情况不妙,它彻底失去了动力,被德国十多艘无畏舰围攻,舰艏的A炮塔被一发穿甲弹洞穿,大火、浓烟和有毒气体遍布上甲板,舰体内储存了大约大量海水,使得这艘防护力优秀的战舰正在向左倾斜。对于复仇号的困境,我们无能为力,只能祝复仇号……好运。’
‘复仇号覆灭不可避免,复仇号万岁,天佑吾王!’
6月21日下午,内部气氛以严肃和保守而著称的英国海军总部因为汹涌而来的交战信息再次陷入瘫痪状态。1915年。斯卡格拉克海峡海战惨败消息传来,海军总部也是这般死寂和压抑,1917年,奥克尼群岛海战失利的消息零星传来,虽然还未得到彻底证实,但是晕头转向的英国人已经能够整理出一点头绪,于是伦敦海军总部几栋砖红色的旧楼弥漫着难以言状的、比1915年斯卡格拉克海峡海战失利后更加凝重的失败主义和自暴自弃。
海战前夜,德国佬一如既往地运用战术欺骗戏耍整个不列颠,快速舰队像是个小丑,在北海徒劳地来回奔波;放弃汇合美国战列舰分队大舰队的大舰队主力舰队提前南下接应。结果在无限接近皇家海军老巢的地方迎头撞上德国人的T字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