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确认了一番支票的真实和有效,捏起来在嘴边亲了一下,笑盈盈告别:“好的,任先生。”
虽然他又恢复了无怨无悔的微笑服务,但任景年不仅没有感觉到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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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桌上,任家父母和任景年分别坐好,姜酒换了一身休闲款套装,大步过来,看了看坐在长桌一头的公公婆婆,又看了看坐在另一头的任景年,摇头不已,自己拉开椅子,坐在正中间,谁也不愿意接近。
他听见了一声耀武扬威,暗含怒意的冷哼,也根本没管,埋头往吐司上涂黄油果酱。
任太太见他居然敢不搭理自己,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骂了一句:“没礼貌!”
姜酒装作没听见,仍旧细致地涂果酱。习惯了他逆来顺受,低眉顺眼的任太太越发生气,放下粥碗,咣当一声,拿过一个瓷盘,又是一声脆响。姜酒早料到在这个家里安生吃一顿饭都是奢望,但是这眼高于顶的老女人真是一刻不停给人添堵,他干脆放弃了在这里吃饭,抬起头把手边的盘子冲着任太太扔了过去:“妈既然不想吃饭想听摔东西的声音,我作为好媳妇就代劳了,不用妈你自己动手。”
因为来不及躲避也根本没有预料到,其他三个人都分别不同程度地被烫到了,吱哇乱叫起来。任母大叫:“反了你了!有没有规矩!”
任景年:“你想干什么?你疯了?”
任父是传统男人,很少直接对儿媳妇说话,哪怕是男儿媳妇,只是忍不住“啊”地惨叫。
姜酒冷着脸,一个人都不搭理,彻底把桌布拉扯下来,用力团了几下,扔在地上,抬起头冷笑:“我这不是听话孝顺吗?早上六点起来,辛辛苦苦熬药,做了一家人的早餐,十几样点心粥水,要是不想吃直说嘛,看不上我的手艺也直说,以后我不添麻烦就好了吧?妈既然不喜欢,何必委屈自己,那就干脆别吃好了!”
说着,他抬手理了理垂到耳边的发丝,环视一周:“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你们不把我当人,我还要把你们当公婆丈夫?老公,既然你让我保守秘密,我也就不说别的了,你爸妈这种态度对我,你最好还是解决一下吧,不然……我也不知道我到底知道什么,会做什么。”
姜酒长得很漂亮,二十四岁,身高超过一米八,颅顶高脸够小,面部轮廓清楚利落,骨相绝佳,一双眼清冷又清澈,站在当地不像个撒泼的豪门媳妇,而像个路见不平拔剑相助的侠客。
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
他本来长得如被鲜花星光簇拥,天然被人仰视,生气刻薄大闹一场的样子也不会狼狈难看。
任家父母有什么反应且不提,任景年的心却忽然好像跳了一拍,心中闪过一丝模糊的心虚,和更多难以捕捉的情绪。
姜酒也不管这三人的反应,理了理半长垂肩的头发,转身离开了餐厅,吩咐忐忑地迎上来的管家:“把我的车钥匙拿来,我要出门一趟。”
管家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姜酒挑起眉头:“有谁说过我不可以出门吗?”
这倒是没有,管家很快给他拿来了车钥匙。姜酒扬长而去,准备去兑支票,顺便吃个早饭,逛个街。
作者有话说:
9性格比较继承上一个世界,所以:我什么都可以吃,就是不吃亏,是小恶魔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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