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姜酒对他的提问略觉诧异,低头看了看低调奢华的婚戒:“对。”
其实鸽子蛋婚戒是比较少见的,不管是什么宝石,因为日常生活中并不方便,因此普遍的选择是夸张的订婚戒指,然后用有历史和传承意义,更日常的婚戒在婚礼上取代它。
当然,对于闪婚的原身来说,不存在订婚戒指,这个婚戒也只是知名大牌,并不是任家收藏和传承的那几枚戒指之一。姜酒当然不在乎,他只是忽然心念一动,直觉性地认为,嵇沄可能并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妻子。
很巧,他也不打算主动告诉他。
先前的友善交流让他很快放下对嵇沄本能的戒备,酒精也让他更加敞开:“很吃惊吗?我居然结婚了这件事?”
嵇沄看起来比任景年都要年长,但也大不了几岁,顶多三十出头,内蕴浓烈的个人气质,和更强的侵略性气场,姜酒很喜欢他,所以问完就抬起头来对他笑了笑,露出虎牙尖尖让他的笑脸显得更加年轻,甚至有点幼稚。
嵇沄点头:“是有一点,现在这个年代,像你这么年轻的小孩,早早结婚的已经不多了。”
姜酒歪了歪头:“爱情嘛,后劲太大了,长岛冰茶也比不过它。”
他有些唏嘘,摇了摇头,因为酒精而睡眼惺忪,又强打精神,喝掉杯子底最后一点液体,放下杯子:“走啦,再见,我……我好像应该睡一觉。”
姜酒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平衡站起来,然后走向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服务生,询问有没有符合自己要求的空房间——俱乐部免费提供许多奢侈周到的服务,但是每年需要缴纳高额会费。当然,姜酒是以被携带进入的配偶身份进来的,交会费的是任景年。
服务生看出他可能坚持不到房间里,主动伸手扶他,然后姜酒就被别人接了过去。他诧异地抬头,看到嵇沄以一种保护姿态把人搂进自己怀里:“我送你过去,你同意吗?”
姜酒其实没有看起来那么不理智,他失去了大半平衡能力,但还能做决定,清晰地点头:“谢谢,其实我一个人也可以啦……啊!”
他试图挣脱,然后很快就发现自己向着地毯奔赴,不得不接受被嵇沄捞在怀里的结果,认命地闭上眼:“我好像有点晕。”
服务生很专业地没有笑,也忍住了多余的语言,向嵇沄解释道:“这位先生想要靠窗向阳的房间休息,所以我推荐了西翼二楼那间卧室,谢谢您的帮助,嵇先生。”
嵇沄对他点点头,扶着姜酒思索片刻,干脆把他打横抱了起来:“走吧。”
姜酒闭着眼,倒也没有表示反对,他有点晕,也精神涣散,干脆埋着头往男人怀里藏,悄悄闻他身上的雪松味,心满意足地悄悄勾起嘴角。等到被抱进房门的时候,他抓着男人的衣领,充满依赖地小声呼唤:“
请收藏:m.qibaxs10.cc ', '')('\t老公……”
抱着他的男人僵了一下,然后轻柔地把他放在了床上,服务生给床边拿来了醒酒药,水,毛巾备用。醉酒的人很可能会呕吐,头痛,如果姜酒意识不清的时候需要这些,他可以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得到。
如果他醒来之后需要更多服务,比如鸡汤,热毛巾,按摩,到时候也可以呼叫更多。
姜酒闭着眼抓紧手中的领带:“不要……”
嵇沄半弯下腰,攥着他的手抽出自己的领带一角,目光落在他脸上,复杂而意味不明,看了片刻,他直起身离开了。姜酒在床上翻了个身,抱住一大半的被子。
房门外的脚步声被厚实的地毯掩盖,所以姜酒懒洋洋地在醉意中等待了几分钟,这才坐起身长出一口气,撑在床上的掌心忽然被硌了一下——一枚铂金蓝宝石袖扣落在了他的床上。
姜酒举起这枚低调又奢华的装饰品看了片刻,拿起床头的温水喝掉,将袖扣装进自己的口袋,重新回到枕头上,满意地笑了笑。
他美美的睡了一觉,起来之后预约了按摩服务,先吃了顿午饭,然后换了俱乐部提供的雪白丝绸短浴袍,裸露出年轻的大腿和锁骨,随便扎了个小揪揪,然后出门去找按摩师。
中途,他作为一个新人,合理但巧妙地走错了路,在台球室和吸烟室中间,碰到了出来透气的嵇沄,他周围还有几个男人,见到姜酒后,纷纷以挑剔又感兴趣的目光上下打量。
他又看了围观的那些男人一眼:“落在了我房里,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所以没带在身上,打算交给这里的服务生,要不然你……”
那些人开始窃窃私语,交头接耳,同时发出心照不宣的轻笑声。姜酒再次皱眉,下意识往嵇沄身边躲,表情变得冷淡:“要不然你也可以让人去取,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