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就多了去了,我见过准备了鲜花和礼物,等妻子一出产房就递过去的,还有晕得比产妇还快,等母子平安的回病房了,他都还在急救室里吸氧的,也有漠不关心,一直打游戏的……”
产房门外的走廊实在是见证了太多家庭的幸或不幸,但像她这样的医生也只能是做个旁观者,除了做好分内的事外,根本无法参与太多。
像韩女士那样的情况,不过是因缘际会下遇到了罢了。
容绍聿的神色渐渐从最初的正襟危坐变成了凝眉紧蹙:“有些人根本就不配做父亲,妻子还在产房里生死未卜,怎么还有闲心打游戏?”
安昕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笑了笑说:“难道跟着着急,或者准备些鲜花礼物就显得有用了么?生孩子这种事只能是女人自己来经历,男人不添乱就好了,我反正是觉得这两者没区别。”
她还不到三十岁,但却早就看透了世态炎凉,对容绍聿更是没有希望就不会有失望,只要他到时候别添乱就行,剩下的她自有安排。
容绍聿无声的思索片刻,只垂眸叹了口气,因为无力反驳。
安昕说得有道理,对于筋疲力尽的产妇来说,与其送根本没有心思去欣赏的鲜花,倒不如多花点心力,把该准备的东西准备好,让她们能在病房里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你放心,我已经把临近你预产期那一阵的单间病房给定下来一间了,到时候你什么都不用操心,只要保证自己平安就好。”他甚至没有提起孩子,是觉得非选一个不可的话就选安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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