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怎么会想到要问我一声的?”容易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着急地想要验证什么的一天。
十六七岁又不是六七岁,她不信他会不懂情书的含义。
这样咄咄逼人的让相识多年的朋友承认他对自己有好感,实在是件单是想想就让人觉得头皮发麻的事。
许多年后,当容易再次遇见这个让她心动了不知道多少次的人,仍旧是不后悔自己喜欢过他。
他是个好人,只是没办法像她想要的一样喜欢她,这不是他们任何一个人的错。
可不后悔归不后悔,等容易激动着的热血凉下来,几乎是立刻就后悔把话说得这样刨根问底了,他语文作文是经常发挥失常,但他的理解能力可没问题!
顾归帆果然没能立刻回答容易的问题,片刻之后,他把原本预备要夹给她的肉放到了自己的碟子里,同时转移话题道:“看来你是真得吃饱了,那我就继续了。”
容易是可以借坡下驴的,反正她也是真得后悔问这么直白了,但他无微不至的温情和时不时的疏离就跟拉锯战似的,让她忍不住患得患失,不明白他到底是真得不懂,还是在刻意避嫌。
这句迟迟不肯给出的言语上的肯定跟顾归帆乍一看很冷淡的外壳一样,让人无法进一步剖析他。
容易看他打定主意不回答这个问题,索性换了个问题:“情书的事,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犹豫就会败北,她不想看到一件本该如此好解决的小事跟滚雪球似的越来越大,最终连累他被风纪老师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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