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傅从雪瘫软在马车里,在那一瞬间,闪过无数念头。
譬如人为什么要活着,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人这一生匆匆数载又在追求什么,在刑部衙门手执惊堂木断案的是自己,在靖王面前掰开臀瓣求肏的也是自己,究竟什么是本我,什么是真我。
“咚——”
早朝的钟声响了。
傅从雪从思绪里回神,将自己收拾妥帖,慢慢走下了马车,他双腿发软,原本是站也站不住的,然而在这红色高墙下,不知何处生出的坚持,让他咬着牙走了下来。
他每走一步,便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后穴里塞住的精液和圣旨,挨了肏的穴眼敏感得连根头发丝儿都能清晰得感受到,更何况是一屁股粗糙的布料。
避无可避,只能夹紧了双臀缓步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