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又龄一一听着一一应着,时不时回个一两句,给他一点观点。
直听得程放连连应和,恍然大悟。
他就是那么想的,就是说不出来。
陆又龄简直说到他心坎里去了。
同陆又龄交谈过后的愉悦感是旁人从未给过他的,夜渐深,程放心情愉悦的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
杜若来到陆又龄的院子。
她俏皮的要同程放打招呼,便是被程放板着脸打断,“阿若,以后不可这样。”
“师父,为什么?”
“你已经十四岁了,要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女子要端庄稳重一些。”
大清早就听到说教,杜若的脸垮成一团,“师父!”
“少给我摆这幅样子,从今天起,你要有个女子模样,再跟以前一样,休怪我不客气!”
程放今天是要立威,扭正一切的。
杜若已经给了他不小的压力,哪里还能叫她再这样下去。
杜若看着他,极为不满,她一哼声,用程放的话来打他脸,“可你前些天不是还说我这个样子很好吗?”
如同啪的一巴掌甩回程放脸上。
这可是他前几天自己说的。
他说杜若这样很好,不用改,这才几天,就得叫他改。
直打程放的脸。
可当众打程放的脸哪里有好,这叫他要立威的大旗被一脚踹倒,当下,程放脸一黑,“你懂不懂事!真把自己当三岁小孩子!总说些没脑子叫人耻笑的浑话!”
他对着杜若一通骂。
把这几天对杜若的不满,杜若给他的压力全都一遭返给了她。
男人都是这样,揽了事后把责任往外推,当发现责任推不掉,只能落在自己头上时,那就会把责任带来的压力全都回给带给他这些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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