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南霞听到这儿，委屈的看着佟南鸢，她还想张嘴，就对上她那张冷漠愤怒的脸，似乎她敢说一句话，她就要彻底翻脸了。

佟南霞绞着帕子，生生咽下去后头的话。

待得回了府后，佟南鸢更是自己一个人大步子回院子里去，多一刻都不跟她共处。

陆又龄也跟着走，在路上却被佟南霞叫住。

“表姐......”

“怎么了？”陆又龄停下来看她。

佟南霞垂着头，“你也觉得我刚刚是故意的吗？”

陆又龄看着包子样到极点，卑微到深渊里的佟南霞，轻叹了口气，“故不故意重要吗？”

“当然，我真的没想害表姐，叫她被别人误会。”

陆又龄浅浅一笑，“可是你这样做到了，你的良善又有什么用呢？”

陆又龄的话叫佟南霞愣在原地，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觉得自己满心都是委屈。

明明，明明她也没做什么，佟南鸢骂她，她也乖乖受着，由着她骂，可为什么好像一切都是她做错了似的。

难道她就是她娘说的，天生下贱吗？

就在佟南霞疯狂内耗，越想越痛苦，越想越想不透为什么这世上所有人都欺负一个良善的人时，她听到陆又龄的声音。

“南霞，良善没用的话不如放弃无用的良善。”

佟南霞抬起头来，就见陆又龄已经带着丫鬟们走了。

她看着她的背影，眉头皱成川字。

放弃良善？这，怎么能行......那不是对女子的必备要求吗？

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了赵姨娘的声音。

“南霞！”

赵姨娘风风火火的走过来，见到在原地的佟南霞破口就骂，“我不是叫你伺候好你两个姐姐吗？怎么把三小姐气成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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