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曦整个人瘦了一圈不止，宽松的衣服想是挂在她的身上一般，风吹过去，甚至能够飘起来。

看到楚曦的脸，夏绫羽更是感叹不已。

她的脸凹陷了下去，面色蜡黄苍白，没有什么血色，她进来的时候，楚曦很很怔了一下，这才抬头看向她。

看到那双曾经明亮的眼睛如今变得灰暗，夏绫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见到的是同一个人。

“楚曦？”夏绫羽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

楚曦听到了她的声音，这才后知后觉地颤了一下，而后大滴大滴的眼泪落了下来。

夏绫羽连忙走到她的身边，心里很是难受。

很明显，在项少辰身边的这段时间，她过得很不好，非常不好。

可她不知道从何问起，更不知道给怎么问出口。

看到这样的楚曦，让她觉得很难受。

“你之前说的话还算话吗？”楚曦看着她问，“求求你，带我离开这里，好不好？”

夏绫羽看着她急迫的目光，很想点头答应她，可是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我可以带你离开，”夏绫羽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目光避开她的，“不过不是现在。”

“不是现在？”楚曦突然反问她，提高了声音，“不是现在，那是什么时候？！你之前不是答应过我，会让我过正常人的生活，可是现在呢？！用不了多久，这一切就都没有意义了！”

“楚曦……”夏绫羽伸手去拉她。

楚曦却狠狠地把手抽了回来，根本不给她碰她的机会，“你只要告诉我，之前的话还算不算数，你只要告诉我这个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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